“像,像…像胡大哥!”
砒霜咬着嘴唇,弱弱地说道,“嘎巴思像极了胡大哥!”
“胡大哥?”
郭业一阵莫名奇妙,疑问道:“谁是胡大哥?”
“哎哟,我的砒霜妹子,你可真够磨叽的!”
榔头夺步上前吭哧吭哧说道:“番主,她说得胡大哥就是胡光远那小子,他在咱东厂的绰号叫乌鸦!”
这下郭业也被惊着了,不可置信喊问道:“乌鸦?与你们并列东厂五虎的乌鸦?”
榔头重重地嗯了一声,砒霜弱弱地回了一声:“是的!”
这时,斑鸠李芝霆这个秀才也慢悠悠走了过来,拱拱手慢条斯理地说道:“大人,嘎巴思的确长得像极了乌鸦胡光远。这不只是我们一个人说他像,而是我们三人见过之后都觉得像!”
郭业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真的非常像?”
“是的,像极了!学生看到他嘎巴思的第一眼,险些叫出声儿来唤他乌鸦。”斑鸠说道。
榔头也道:“乌鸦跟我以前在东厂受训的时候是住一个屋的,我绝对不会认错。这嘎巴思不仅长得像乌鸦,就连走路的姿势,还有甩臂的模样,都无比相似,活脱跟一个人似的。”
“而且,而且属下还发现嘎巴思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砒霜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属下发现嘎巴思站在集市的一处店子跟前与一家商户在说话的时候,总是动不动就摸着鼻子在讲话。大人应该还记得,乌鸦这人就喜欢一边摸着鼻子一边跟人说话。曾经在东厂的时候,暗夜大人还曾训诫过他,让他改了这个习惯,这对一个番子而言不是什么好习惯,容易让人认出来。”
“咦?砒霜妹子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榔头拍了两下额头,诧异道:“嘎巴思跟人讲话时的确有摸鼻子的习惯,而且还是用左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乌鸦这小子好像就是个左撇子吧?他的左撇子和摸鼻子的习惯,一直被暗夜大人所不喜。若不是这厮向来心狠手辣出手无情,精通刑狱管着咱们东厂的十八般酷刑,恐怕暗夜大人当初也不会将他派来吐蕃吧?你说我有没有说错?秀才!秀才…秀才…秀才???你咋不说话哩?”
榔头用手肘拱了拱斑鸠,而斑鸠抿着嘴一言不发,眉头紧锁,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好像预感到了大事不妙一般。
而郭业此时也是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这说明了什么呢?”
“啊?”榔头还没反应过来,砒霜则神色骤变,脸色较之刚才更显苍白无血色了,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呢喃道:“这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砒霜妹子,不用再自欺欺人了!”
斑鸠李芝霆终于开口说话了,“当时在路上我们没有综合意见,所以并未将嘎巴思往乌鸦身上想,只是觉得像极了,巧及了!呵呵,现在嘛,结论只有一个,嘎巴思就是乌鸦,就是那个与我们失去联络的好兄弟——乌鸦!”
“嘭!”
榔头被斑鸠的话给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脸石化,半晌没缓过神儿来。
砒霜尽管知道斑鸠说得是实情,但是她的内心还是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嘴上不说,唯有一个劲儿地摇头。
一时间,所有人的脑中只有一句话闪过…乌鸦背叛东厂,叛国投敌了!
“唉……”
郭业从最初的愤怒缓缓趋于冷静,悠悠叹息一声,似反问众人又似扪心自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变成嘎巴思?王宫派出一百个红衣喇嘛为嘎达儿超度,是不是因为云容与乌鸦沆瀣一气暗通曲款的缘故?”
说到这儿,郭业自嘲一声,笑道:“也许也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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