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塔吉娜姑娘,你先坐下!”
郭业生怕塔吉娜一冲动,闹出动静来引来事端,安抚道:“你坐下来,我慢慢和你说道,我会让你打消心中那点疑虑和猜忌的。”
“洗耳恭听!”塔吉娜很配合地坐了下来。
郭业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你怀疑我是云容的细作,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你这是你的职业本能。但我却能说出一些云容所不知道的,却与你息息相关之事,那足以说明我不是云容的人了吧?”
塔吉娜伸伸手,请道:“你且说,真假如何我自能判断。”
“好,那我问你,我知道你在吐谷浑大草原与王伯当日久生情,且两人隐居在图尔兰山脚下的一处简易小院里。这个云容总归不知道吧?”
“那处小院是你跟王伯当两人一手搭建而成的,白天你们就在图尔兰山脚下牧羊放马,到了夜里你们就回到那处小院居住。如果夜里繁星闪烁天气正好的时候,你们还喜欢躺在在院里的一处草坪上,仰望夜空数着星星玩,还聊着各自的开心事儿。这个云容总不知道吧?”
“你跟王伯当在图尔兰山脚下,一共养了十只羊羔子,还有二十只马驹儿。而且是跟吐谷浑草原山一个牧人买的。你们之所以信任那个牧人,不担心他泄密你们的住处,是因为王伯当曾经救过那个牧人一家的性命。这个云容总该不知道吧?”
“还有,王伯当使刀持剑用右手,但他喝酒习惯性用左手,这个应该是很秘密的事情了吧?云容再怎么消息灵通,这个她总不知道吧?”
“还有,还有最后一个秘密可以力证我不是云容的人。”
郭业看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塔吉娜,贱兮兮地笑道:“你跟王伯当两情相悦,日久生情,住在图尔兰山脚下这么久。却一直都没有同屋而住过,是不是?如果王伯当没跟我撒谎的话,你们应该只是结过吻,唔,而且就那么一次,就在图尔兰山上。呃……那一天,风和日丽,凉风送爽……”
“好了!”
“够了!”
“别说了!”
塔吉娜猛地整个人窜立起来,霞飞双颊酡红迷色,仿佛喝醉了酒一般,狠狠跺了一下脚,有些恼羞成怒地嗔骂道:“这个死人,怎么把这些事都跟你说?真是不知羞耻,混蛋,混蛋~”
“哈哈哈,小嫂子,这回你总该信我了吧?”
郭业见塔吉娜这架势,俨然不再怀疑自己了,于是打趣道:“我王伯当大哥对小嫂子你可是一片痴心,到了长安之后仍是念念不忘小嫂子你啊。”
“他真去了长安……”
塔吉娜微微蹙眉,几分惆怅地说道:“他去长安无异于自投罗,唉,是我害了他,是我了害了他啊。我本想着拿到七城布防图之后,利用这件东西来要挟云容和嘎巴思,让他们放还我爹娘,还有我的弟弟。最后与他双宿双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永不再回来。没想到他还是去了长安。我不该隐瞒身份欺骗他啊。他,他现在还好吗?”
“好?怎么好?小嫂子你一声不响不辞而别,他担心朝廷会追查到底,所以替你去了长安顶罪。”
郭业说道:“他也是死脑筋犟驴子,说啥都要前去刑部衙门自首,替你赴死。幸亏拦得及时啊,不然的话,现在你们恐怕早就人鬼殊途,阴阳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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