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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看鱼暖暖微微颔首,就跑出去,把柴令文和梁二少领进来了。
梁家二少梁叔宇还是他的那副招牌打扮,白衣,白靴,白玉带,白头巾,那叫一个白衣胜雪,风度翩翩,满怀伤感的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古人诚不我欺。暖暖妹子,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柴令文被梁二少抢了话,瞪了梁二少一眼,柔声道:“暖暖妹子,远赴扶馀国,一定吃了不苦头。回到长安,一定要好好休息一番。有些不相干的人,还是改日再见的好。”
鱼暖暖对付他们两个,还是游刃有余的,柔媚的一笑道:“有劳两位公子挂念了!”
丫鬟如意搬过两把胡凳,请二位公子坐下。
梁二少无视柴令文的挑衅,道“暖暖妹子,自从你离开长安,愚兄我甚是想念,茶饭不思,衣带渐宽,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很多?”
柴令文轻摇折扇,阴阳怪气的说道:“哦?衣带渐宽,我还真看出来了。不过恐怕不是想暖暖妹子想的吧?听说您的府上,最近又多了十几个胡姬呀。我说梁二少爷,您的年纪也不小了,可得注意身体呀!要是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吃不消,可别怪到暖暖妹子的头上!”
梁二少气愤的回道:“冤枉呀,暖暖妹子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话。我和那些胡姬,是在谈论音律,以慰我对你的思念之情呀。为了纪念我对你的思念,我还新作了一手曲子。你要不要听一下呀。”
“哼哼,恐怕是你和胡姬在被窝里,想出来的吧。相思是相思,相思的是谁可就不一定了!”
“柴令文!!!”
“怎么着?被我揭穿了真相你恼羞成怒了?”
梁二少气的嘴唇直哆嗦,“你个有妇之夫,在这捣什么乱!你知不知道,你和暖暖妹子是不可能的!只有我才是暖暖妹子的良配!”
梁二少神来一笔,直插柴令文的死穴!
鱼暖暖冰雪聪明,可不会真让柴令文尴尬,道:“呸,难道天下除了你们两个,其他的男人都死绝啦!我鱼暖暖只能从你们两个之中选一个?”
“谁?还有谁?咦,郭业你怎么在这里?”
敢情自从二位进了花厅,目光就集中在鱼暖暖的身上,对于郭业,根本就没看见!
郭业苦笑道:“梁兄,柴兄,一向可好。小弟有礼了。”
梁二少狐疑的看着郭业,又看了看鱼暖暖,一把抓住郭业的脖领子,道:“姓郭的,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暖暖妹子,先通知了你过来!”
柴令文也同仇敌忾,满痛心疾首的说道:“郭业你可要把持住,可千万不能和暖暖妹妹产生什么感情,做出对不起我妹子的事情呀!”
郭业连忙撇清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是暖暖小姐叫我来的。是我看卫国公府门前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我上前探访,才知道暖暖小姐回来了!”
柴令文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继续无视郭业,问道:“暖暖妹子,不知你此次回到长安,所为何事呢?不知道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鱼暖暖摆出泫然欲泣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说道:“唉,妹子这次回长安,是向两位兄长求助来了!”
“暖暖妹子有什么难处,为兄一力承担!”梁二少说的豪气干云。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承担就承担的起的,在大唐,我们柴家才是真正的勋贵!暖暖妹子的事情,就是我柴某人的事情!”柴令文也不示弱。
郭业心说完了,看来这要鱼暖暖利息的事情要黄,这二位完全惟鱼暖暖马首是瞻呀!
郭业接口道:“现在扶馀国被高句丽、新罗、百济,还有扶桑连番侵扰,国库空虚。难以再战,暖暖小姐,这次回长安是为了筹集军费来的!”
鱼暖暖瞥了郭业一眼,恨恨地道:“郭业这小子,属铁公鸡的,一毛不拔,帮不上什么忙,实在让暖暖伤心呢。如今就看二位兄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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