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渊海子霸的府门外,却见渊海子霸早就站在府门外等候多时了。身后的士兵,弓上弦,刀出鞘,跃跃欲试。
渊海子霸明知故问,道:“高城主想不到您和平阳郡公的关系如此之好,联袂前来,不知找渊某人又有何事?”
高鑫德知道他暗讽自己里通外国,也不和他废话,问到:“渊海子霸,你擅自攻打馆驿,是想造反吗?“
渊海子霸摇头道:“攻打馆驿?这我可不敢当。当时馆驿之中只有两个人,俱都是我高句丽子民,都在我辽东城的治下,何有攻打一说?”
郭业道:“那张仁义可是你所杀?”
渊海子霸笑道:“张仁义死了?没错,是我派人打得他,那又怎么样。他是我高句丽的子民,阻挠官府办案,我杀他还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再者说,就算是我屈杀张仁义,也自有我高句丽的朝廷问罪,不劳平阳郡公多心!”
高鑫德道:“那你为何掳走平阳郡公的家眷?”
“家眷,什么家眷?你是说郑菲菲?可有婚书?可有卖身契约?”
郭业摇头道:“此乃本官私事,不劳渊城主过问!”
“私事?不见得吧。那郑菲菲明明是我高句丽子民,何时成了平阳郡公的家眷!”
郭业道:“郑菲菲乃是以前的官奴郑元之女,既然朝廷已将官奴卖给郭某人,郑菲菲自然就是我的人了!”
渊海子霸摇头道“这却是不然,郑菲菲虽为郑元之女,他的母亲却是我高句丽人。想那郑元,身为官奴,身份卑贱,有何资格娶妻生子?只不过是我高句丽人借种罢了。所以,郑菲菲只能算是我高句丽的子民,却不是官奴之身。平阳郡公把他关在馆驿之内,恐怕有掳掠我高句丽子民之嫌!”
想不到这个渊海子霸还真下了功夫,把张仁义和郑菲菲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几句话就把高鑫德和郭业说的哑口无言。看来他确实是有备而来。
渊海子霸完全控制了场面,道:“平阳郡公,虽然郑菲菲是我高句丽人。不过既然平阳郡公这么喜欢她,我给平阳郡公一个面子,可以把他交还给平阳郡公。不过平阳郡公,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想要怎么样?”
渊海子霸道:“只要平阳郡公把九九升仙丸的药方给我,我马上就释放郑菲菲,平阳郡公意下如何?”
高鑫德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九九升仙丸是什么东西?”
郭业顾不得和高鑫德解释,道:“渊城主,我与令兄渊海子阑早有约定,此间事了,九九升仙丸的配方,郭某定当奉上!渊城主又何必心急呢?”
渊海子霸道:“心急?不,我不心急。什么时候平阳郡公把药方送来,我们什么时候放人!”
“一手交人,一手交药方?”
渊海子阑道:“那怎么可能,我怎么知道平阳郡公交给我的药方是真是假?待我验证完毕,才能释放郑菲菲!”
郭业道:“如果我给的药方是真的,渊城主偏偏说是假的,那怎么办?”
高鑫德道:“虽然我不知道九九升仙丸是什么东西。不过既然只是个药方,就由高某人做个中人,先把药方交到高某人手里,由高某人验证真假……”
“闭嘴!”郭业和渊海子霸同时喝道。
渊海子霸深知郭业的为人,心说我就赌他一把,道:“平阳郡公,既然如此,恐怕要你吃亏一点。我限你三日之内,你把药方献到我的府上,如若不然,你就只能见到郑菲菲的尸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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