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多少么,你就來个多多益善吧。”
电话那头,许西平稍微停顿了一会,“行,看你在滨海混得不很容易,我这次就咬咬牙帮你了,给你三百万元,别嫌少了。”
“三百万?一百二十万人口,平均每人二点五元,杯水车薪么。”
“你要嫌少,我就一分都不给,你想要,就在这七天之内來找我。”
向天亮忙道:“要要要,有钱不要,你当我傻啊。”
“但是。”
“哎,但是什么?”
许西平笑着说道:“但是,我可是有条件的。”
“得,來事了,你老许也是个惹不起的主,别忘了这国家的钱,又不是你自己腰包里的钞票。”
“小向啊,我不是开玩笑。”
听出了许西平话里的认真劲,向天亮也一本正经起來。
“老许你说,我听着呢。”
许西平道:“小向,我是有事相托。”
“放心吧,你老许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向,是这样的,你了解高尧市长的毛病,他打过我家美兰的主意,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他早就得逞了,现在我要去中央党校学习一年,我放心不下啊。”
向天亮一听,斜了陈美兰一眼,咧着嘴乐了。
“老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过來人,你不懂,这女人啊,独守空房一年,难呗。”
向天亮笑着问道:“你是说,陈姐会红杏出墙?”
这话一出,陈美兰立即出手,在向天亮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坐在床边的杨碧巧,则掩着嘴窃笑不已。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将耳朵凑到了向天亮的手机旁边。
只听得许西平叹道:“女人嘛,难说哟。”
“嗯,老许你说得有道理,女人那点事,是说不清道不明。”
许西平又道:“说白了吧,我是怕高市长死灰复燃,乘虚而入。”
“不错,很有这个可能。”
许西平强调道:“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为什么?”
“因为高市长至今沒把老婆调过來,用心很明显嘛。”
向天亮一本正经的说道:“老许,这事你还真得重视,高市长对陈姐是一见倾情,陈姐又要独处一年,要是不小心,很可能会一拍即合啊。”
陈美兰听很瞪了向天亮一眼,又狠狠的在他胸前拧了一下。
“所以,小向啊,我把你陈姐托付给你了。”
“托付?”向天亮故作不解,一边还冲着陈美兰坏笑。
“是啊,这一年,你要把你陈姐给我看牢了,她待在滨海我是放心的,但她要是來滨海,我心里沒底啊。”
向天亮嗯了一声,“老许,你放心吧,陈姐就交给我了,只要有我在,我决不让别的男人碰她一下。”
“小向,拜托了啊。”
向天亮轻轻的笑起來,“老许啊,我办事你放心嘛。”
终于,通话结束了。
向天亮有些发呆。
杨碧巧拿过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哎,发什么呆呀?”
“我,我一边和老许称兄道弟,一边和陈姐同床共枕,是不是太坏了呢?”向天亮喃喃自语。
陈美兰冷冷的一笑,“称兄道弟?你以为呀?”
杨碧巧也笑了,“小向,时代不同了,为兄弟两肋插刀这句话,可以改成插兄弟两刀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有事瞒着我?”向天亮怔道。
陈美兰对杨碧巧道:“碧巧,你來说吧。”
杨碧巧道:“美兰姐和我來滨海县上任之前,老许带着美兰姐和我去见了市委书记刘如坚,刘书记吩咐我们两个,到了滨海县之后,除了自己站稳脚跟,主要任务就是限制你,刘书记说,张衡书记和陈乐天县长因为年龄和政绩所限,并不足为虑,只有你向天亮才是一个不可小视的角色,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必须限制他灭掉他,打击向天亮,就相当于打击了了方应德副书记。”
“哦,老许怎么说?”向天亮问道。
杨碧巧继续说道:“老许现在是紧跟刘书记,他去中央党校脱产学习一年,正是刘书记为他争取的,从中央党校出來,就意味着前途无量,老许他能不死心塌地吗?”
“可是,可是我们是有约在先的铁三角啊。”
杨碧巧笑道:“真戏假做,真作假时假亦真,你懂吗?”
“不懂。”向天亮大摇其头。
“傻。”陈美兰嗔了一声,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爬了起來,“我去烧菜了,让碧巧详细的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