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首先得装。”
“装?怎么装法?”
“嘻嘻,你不满意,我也沒办法哟。”
“臭娘们,还不快说啊。”
陈美兰笑道:“我家老许呢,是真心实意投靠了刘书记的,你要小心一点,别怪我沒提醒你呀。”
“我不是傻瓜,你家老许和我么,顶多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陈美兰又道:“俗话说,夫唱妇随,老许跟定了刘书记,所以我公开的立场,当然要向刘书记看齐,由此可以说明,在滨海县,我要和张衡书记保持表面上的一致。”
“呵呵,只要你别保持到刘书记张书记的床上去,我同意你这样做。”向天亮满脸都是坏笑。
“呸,我有那么贱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陈美兰啐了向天亮一口,“所以,在公开场合,我得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你是方副书记的人嘛。”
“嗯,这还用说吗,我是问你,你的屁股真正坐在哪一边啊?”
陈美兰白了向天亮一眼,学着他的腔调说道:“这还用说吗?”
“怎么说呢?”
陈美兰红起了脸,“我的屁股当然,当然坐在你这边么。”
“呵呵……”向天亮笑着问道,“陈姐,你知道吗,我想过你背叛我时,我该用什么方法惩罚你。”
“嘻嘻,顶多是老一套,打屁股呗。”
向天亮笑而不语。
杨碧巧笑问道:“到底什么方法呀?”
“杨姐,高市长不是对陈姐很着迷吗?陈姐要是不听话,我就想个办法,把陈姐送给高市长,呵呵……”
“你敢。”陈美兰娇嗔一声,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
向天亮翻手一抄,握住陈美兰的手稍微一拽,陈美兰半推半就,顺势坐在了向天亮的腿上。
接着,向天亮不想厚此薄彼,另一只伸出去,把杨碧巧拉过來,放在了自己的另一条腿上。
“陈姐,杨姐,我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什么想法呀?”陈美兰和杨碧巧异口同声。
“咱们三个人,完全可以模仿我与老许和余胜春,组成一个滨海铁三角啊。”
“这主意不错。”杨碧巧赞道。
“你说怎么做吧。”陈美兰端起向天亮的酒杯,喂了了几口酒。
向天亮说道:“他们都知道,咱们三个同出市建设局,只要稍稍打听一下,就能明白咱们是三位一体的,所以,咱们要先演一场戏,让他们所有人都认为,咱们只是表面的团结,其实却是各为其主。”
杨碧巧问道:“想法不错,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有这个必要吗?”
“杨姐,你知道县里当前的工作重心是什么?”向天亮反问道。
“人代会要在正月十六召开,县委县政府领导班子又刚刚做了调整,那接下來的工作重心,肯定是调整各乡镇和各部门的领导班子,换人换岗,该调的调,该退的退,你管农业我管文教,起码分管范围内的部门领导要听招呼吧。”
陈美兰点着头道:“这是老规矩了,适当的调整是必须的。”
“所以,我想抓住时机演一场戏,让他们造成错觉,以为咱们各有一个小算盘,然后瞒天过海,把咱们的人尽可能的提拨上來。”
陈美兰笑着问道:“问題是,你八爷手底下有人吗,你不是说,你沒有多少跟着你走的人吗?”
“其实我有。”向天亮胸有成竹的笑着。
“你真有人?在哪里呀?”杨碧巧笑着追问。
向天亮左拥右抱,双手在陈美兰和杨碧巧身上胡乱的折腾起來,两个人都穿着睡衣,里面空空如也,向天亮稍微的攀登几下,两个人就娇躯妖扭,赶紧双手搂紧了向天亮的脖子。
“八爷,你说呀。”杨碧巧催道。
“不会是吹牛的吧。”陈美兰激道。
向天亮道:“你们有所不知,滨海县的领导班子向來很不团结,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一个领导的退位,意味着他原有的部下,为数不少的人会被边缘化或靠边站,据我所知,在咱们滨海县,这样的人确实不少,比方说,教师界曾有上百人弃教从政,因为原县委书记的退休,他们就很不得志,又比如,三年前的七号台风正面登陆滨海,给全县人民的生命和财产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市委县委不管三七二十一,处理过七八十名副科级以上干部,他们中间,三年來背着沉着的政治包袱,只有少数人被提拨重用的。”
杨碧巧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把那些不得志的干部提拨上來。”
“正是如此。”
陈美兰问道:“可是,你准备怎么演这场戏呢?”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天机不可泄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