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乐天也笑了,“照你这么说,这小子比我们强了。”
“难道不是吗?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陈乐天点着头道:“老张,别的事咱们可以继续斗,而这件事,我和你站在一起。”
“同仇敌忾吧。”
罗正信颠着大肚子,从急诊部出來,钻进了轿车。
“老罗,怎么样了?”陈乐天问道。
“呵呵……呵呵……”
张衡道:“老罗,别光顾着笑啊。”
“呵呵……绝了,两位领导,这回啊,向天亮可把余胜春给讹上了,非常余胜春大出血不可。”
“说的具体的吧。”张衡笑道。
罗正信道:“向天亮是这样计划的,他首先让你们两位领导和我,想办法先脚底抹油一走了之,接着呢,向天亮会赖在医院里不走,逼着余胜春答应,在开春以后的公路修建工程中,支援咱们一点钱,反正一句话,在南河县出事,南河县就得负责,就得补偿。”
张衡哈哈大笑,“绝了,真的是绝了。”
陈乐天也笑道:“该,该他余胜春出点血,谁让他答应在南河县召开三县区联席会议了。”
罗正信道:“两位领导,咱们上去做做样子吧。”
三个人下车,慢条斯理的进了急诊部。
不一会,余胜春和谭俊也到了。
接着,是市委书记刘如坚和市长高尧,带着北城区一二把手赵经民和祝桂秋,也匆匆的赶了过來。
向天亮已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嘴上、鼻子上、手臂上,插着几个管子,样子特别的惨。
一行领导只能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往里面看望。
刘如坚面无表情,问身边的医院院长道:“院长同志,情况怎么样?”
院长陪着小心说道:“刘书记,根据初步的诊断结果,向副县长是酒精中毒,沒有生命危险,但现在仍然昏迷不醒,脉搏时快时慢,很不稳定,需要特别的护理,也就是说,需要七十二小时的隔离观察。”
刘如坚心里骂道,这个臭小子,还真的装上了。
吩咐了一阵,刘如坚和高尧走了,赵经民和祝桂秋也接着告辞。
张衡和陈乐天也要离开,余胜春不干了。
“哎哎,你们不能走吧。”余胜春急忙上前,一手一个的拽住不放。
张衡哼了一声,“老余,小谭,我今天把话撂这里了,要是向天亮同志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滨海人民找你算帐吧。”
“张书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谭俊陪着笑脸道。
陈乐天也板着脸道:“你们南河县行啊,干起谋财害命的事來了。”
余胜春急道:“老陈,你怎么说话啊。”
“我就这么说,怎么着,还想把老张和我也撂在这里吗?”
“哟,我不敢,我不敢。”
张衡拉着脸问道:“老余,你给句实话,这次的事,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余胜春摇着头道:“我发誓,三县区联席会议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今天早上八点半才接到通知的。”
谭俊接道:“张书记,陈县长,这说起來,我们南河县也是受害者啊。”
“哦,这么说來,一定是北城区那两位出的馊主意了?”张衡问道。
余胜春道:“这事要进行调查,要有个结论,要给滨海县一个说法。”
陈乐天笑道:“余书记,谭县长,会议在你们南河县开,向天亮是在你们南河县出的事,这是你们南河县的事。”
“那是,那是。”余胜春笑道。
张衡对余胜春说道:“老余,我那里有一摊子事情要忙,既然刘书记和高市长都走了,这三县区联席会议肯定是泡汤了,我和老陈就不打扰你们了。”
指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向天亮,余胜春问道:“那他呢?”
“当然交给你老余了。”
张衡笑了笑,转身扬长而去。
“老余,小谭,不用送了,留步,留步啊。”
陈乐天挥着手,也消失在楼梯口,跟着他一起消失的,还有胖乎乎的罗正信。
余胜春苦笑不已,“这回可被讹上了,这回可被讹上喽。”
“余书记,我们怎么办?”谭俊问道。
“里面的这个臭小子,不好侍候啊。”余胜春叹道。
“要不,要不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
想了想,余胜春道:“老谭,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了。”
余胜春想到了一个办法。
确切的说,余胜春想到了一个人,他的老婆张小雅。
张小雅一定有办法对付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