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对立双方的误判,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赵大刚是个粗人、莽汉,即使是粗中有细,也总是以粗为主,他以为楼上的响动,是章含或是贾惠兰醒了以后发出的声音。
所以,他是大大咧咧,毫不设防。
向天亮也产生了误判。
几分钟前,向天亮以极其专业的功夫,通过邻居家的二楼屋顶,悄无声息的进入了钱子坤家的三楼。
虽然沒有开着电灯,但借着十五六的圆月,向天亮仍然看到了地板上躺着的章含和贾惠兰。
两个睡美人,脸庞娇艳,秀目紧闭,玉体横陈,五花大绑,小嘴满物,一动不动。
向天亮俯下身去,先伸手在贾惠兰鼻子上探了探,一息尚存,让他暗松了一口气,只要活着就好,不然今晚的行动就毫无意义了。
贾惠兰真美,可惜胸不很高,有点美中不足。
和章含的巨胸相比,贾惠兰的更象是小巫见了大巫,沒得比。
向天亮伸着手,左右來回比划了两次,确信章含的要比贾惠兰的大上一倍。
那伟大的地方,是自己可以侵占的领地,向天亮的手在章含的双峰上游走了一遍。
不料,捆在章含身上的绳子,绳头打了个结,本是在章含的玉颈上,经向天亮这么一折腾,绳头掉落在楼板上。
绳头掉落在楼板上的声音很轻,向天亮沒有在意,被他忽略过去了。
这仅是向天亮的第一个误判。
同时,楼下的谈话声嘎然而止,接着传來的脚步声,让向天亮陡然警觉起來。
拨枪在手,无声伏倒,面对着楼梯口,向天亮把自己调整到最佳位置。
目标出现了。
是赵大刚的宝剑的剑头。
这是向天亮的判断,可他又判断错了。
那其实只是赵大刚的剑鞘。
赵大刚再粗,也会玩点细活,也会装着几个心眼。
他把剑鞘先伸上來,是探路的。
向天亮早有准备,钱子坤交代过,赵大刚有一把祖传宝剑,削铁如泥。
对付所谓的宝剑,向天亮是有心得的,他爷爷和三叔就都有宝剑,他小时候玩过。
向天亮的身体,忽地改卧为仰,以屁股为轴心,滴溜溜的调转了一百八度,让自己的双脚,正冲着楼梯的方向。
“宝剑”伸出了足有一尺來长。
向天亮的双脚,猛地夹住了“宝剑”。
但他马上后悔了,他夹住的不是宝剑,而是镶着金丝的剑鞘。
向天亮心呼不妙,双脚慌忙回撤。
但已经晚了。
楼道口一道寒光闪亮,如影附形,向着向天亮的双脚飞袭而來。
伏击改成搏击,沒什么好遮掩的。
向天亮狼狈的在楼板上后滚。
不料,后滚的身体,被两个美女的身体挡住了。
赵大刚怒吼一声,宝剑带着光芒,紧随着向天亮的双腿。
向天亮还有暇苦笑,美女好处多多,但美女也有麻烦啊。
就象现在,美女的麻烦就有两个,除了挡道,还在这之前让向天亮心里犯了迷糊,心里一犯迷糊,两只耳朵就不再神奇,要是换成正常的时候,危险尚未上楼,右耳朵早就报讯了。
眼看着寒光就要掠过双脚。
乖乖,双脚可是用來走路的,沒了双脚,连“公伤”都算不上呢。
向天亮手上的枪响了。
不开枪是原定的计划,赵大刚该死,但不该在这时候消失,他是姜建文的司机,心里装着姜建文太多的秘密,向天亮和邵三河本想先抓活的,审他个彻底干净,用他嘴里的东西去制衡姜建文。
向天亮顾不得那么多了,神枪一抬,本能反应,不用瞄也有准头。
站在楼梯口的赵大刚,身体一震晃荡起來。
向天亮又开了一枪。
“啪。”是剑鞘落地的声音。
“咣当。”宝剑坠地。
向天亮不失时机,双脚就地反攻倒算,狠狠的踹在了赵大刚的双腿上。
赵大刚的身体,象个球似的,沿着楼梯滚下去了。
回头瞧了瞧两个美女,向天亮低声骂道:“他妈的,两个臭娘们,赵大刚要是死了,我让你们俩赔我。”
起身下楼,向天亮蹲在赵大刚身前。
一枪左胸,一枪眉心,赵大刚死了。
打得可真准,近距离开枪,指哪打哪,小菜一碟,传出去准是个笑话。
“你把他打死了?”
问话的是邵三河,他正从楼梯口冒了上來,身后还跟着杜贵临。
“他妈的,不中用了,不会使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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