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碧巧笑道。
朱琴笑着说道:“我听说过,所以大家背后都叫她‘叫春’,正好是人如其名嘛。”
杨碧巧指着向天亮笑道:“焦春曾缠过小向,咱们小向都不敢应战呢。”
向天亮乐道:“谁说我不敢应战,普天之下,有我拿不住的臭娘们吗,主要是焦春的名声不大好,是个‘拆烂糊’,我可不想沾上这种臭娘们。”
“小向,你真沒有沾过她?”朱琴含笑问道。
陈美兰道:“这个我倒可以证明,焦春我也认识,她几次和我提起小向,那表情是羡慕忌妒恨呢。”
“咯咯……听李亚娟说,焦春碰触过小向的大家伙,却沒有吃到,心情可想而知嘛。”杨碧巧笑着。
点点头,朱琴对陈美兰和杨碧巧说道:“我在医院碰到过焦春几次,她知道我认识小向,每次她都会问我小向的情况。”
杨碧巧伸手推了向天亮一把,“咯咯……小向,人家对你是念念不忘一往情深哟。”
向天亮心里一动,一个坏主意马上从脑海里浮现了出來。
“呵呵……我有主意了。”
女人们都不笨,瞅着向天亮坏坏的脸,都知道了他想的是什么。
“小向,这……这不好吧。”陈美兰道。
“万一,万一她不是高市长喜欢的菜呢?”杨碧巧显然是支持的。
“我看不错,支持了。”朱琴更直接。
向天亮的主意够坏的,他想当个说媒拉纤的,把高尧市长和焦春医生“凑”成一对。
打定了主意,向天亮就躺不住了,马上从沙发上坐了起來。
“我决定了,就这么办。”
挥着手,向天亮一派老大的架势,陈美兰本來也只是犹豫,向天亮下了结论,她当然要“夫唱妇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向天亮拿出手机拨起号來。
电话不是打给焦春的,而是打给她的老公,原市建设局副局长,现在的市民政局长高兴。
“老领导,还记得你手下的兵吗?”
向天亮的语气有些肉麻,三个女人听得窃笑不已,会装善装,是向天亮的特长之一。
“是小向啊,到市里了吗?”高兴听着很是高兴。
“这不,正向老领导报到么。”
“哈哈,就一个电话也算报到?”
向天亮忙道:“老领导啊,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我可以用一个字來概括老领导你。”
“哪一个字?”
“忙。”
“哈哈……知我者,小向你也。”
向天亮巧舌如簧,“所以嘛,各县区领导云集市里,你老领导那里肯定门庭若市,我能凑热闹麻烦你吗?”
高兴是更高兴了。
“小向,你现在在哪里?”
“在朋友家里躲着呗。”
“躲?躲什么啊?”
“呵呵……我不善酒桌上那一套么。”
高兴笑道:“少跟我來这一套,快出來吧。”
“老领导,你在哪里?你在家里的话,我马上过來。”
“你嫂子在医院值班,你让我在家喝西北风啊,快过來,我在鑫都宾馆三一八号包厢。”
向天亮笑道:“那可是喝酒的地方哟。”
“哈哈……我有事找你商量,等你啊。”
向天亮关掉了电话,长吁了一口气。
既然是计划,当然要精心打造,向天亮和三个女人凑在一起嘀咕了许久。
陈美兰提供的一个情况,引起了向天亮的特别关注。
“小向,据我在民政局的朋说,高兴是市属各部门中,为数不多的还沒确定自己靠山的人,或者说,他还在犹豫不决,在刘书记、高市长和方副书记三驾马车中,他还沒有找准目标,因此,你不妨趁机探探探他的口风,我估计,他也差不多到了该决定的时候了,三驾马车瓜分势力,是绝不允许有逍遥派存在的,高兴说正好找你有事,八成就是这个事情。”
向天亮笑着说道:“患得患失,优柔寡断,是高兴的老毛病了,但别人能做逍遥派,就他做不了。”
“能把他争取到方副书记门下,那是最好不过了。”杨碧巧道。
向天亮摇着头道:“可能性不大,而且,高兴沒有担当,沒有担当的部下,方副书记不一定会收。”
不错,向天亮把对了高兴的“脉”。
高兴找向天亮,正是为了自己的“方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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