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徐宇光的家人住在自己的老宅里,县委领导宿舍区里分配给徐宇光的别墅一直是空着的,那里最适合藏人了。”
向天亮一边推开车门下车,一边说道:“三河兄,徐宇光的那幢别墅就在小南河边,咱们就赌上一把吧。”
黑暗之中,两个身影悄然下水,消失在小河之中。
小河与小南河相连,从小河潜水到小南河用了五分钟,再游过百來十米宽的小南河用了五分钟多,向天亮和邵三河顺利抵达小南河北岸,岸边是一道石砌高墙,从水面往上算,足有五米之高,上面正是县委领导宿舍区所在地,向天亮和邵三河攀着石缝目测了一下,黑夜里虽然难以达到准确的要求,但是,凭着红外线夜视镜,两个人还是确定了徐宇光家的位置,应该是在他们右侧十余米处。
向天亮向邵三河做了个手势,邵三河点点头,掏出装有消音器的手枪警戒起來,而向天亮的身体开始露出水面,虽然缓慢,但贴着墙往上升,这样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向天亮利用了石墙的细缝,十根手指攀抓着石墙……终于,向天亮的身体象壁虎一样攀上了墙头,他拿下背上的绳索,一头固定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检用力一试后,将整捆绳子扔了下去,以邵三河的能力,不难借助绳子爬上墙头。
接着,向天亮从墙上跳了下來,脚下是一片绿化地,周围有不少树木,向天亮虽然不住在这里,但怼这里并不陌生,县委领导宿舍区的布局,设计得有规可循,这片绿化地过去就是一条两米多宽的水泥路,水泥路的另一边,就是县委领导住的别墅后门。
邵三河抓着绳子,顺利的从墙上滑下,悄然的落到向天亮身边。
潜水服不妨碍行动,但一身的水渍,会给别人留下追踪的线索,向天亮做了个倒地的手势,然后身体倒在草地上打起滚來,邵三河心领神会,学着向天亮的动作做过來,这是春天的季节,嫩密的绿草,抹去了两个人身上的水渍。
然后,两个人伏地前行,向着右前方徐宇光的家慢慢的接近,这种行动对向天亮和邵三河來说,就象是家常便饭,但这一次的目的更为明确,从对方袭击杜贵临的规模和程度上分析,对方是要致杜贵临于死地,一次不成,一定会再次出手,那么,杜贵临虽然在医院里保住了命,但仍然是非常的危险,向天亮和邵三河深深的感到自己有随时失去自由的可能,他们要利用剩下的自由时间,亲手消除杜贵临面临的危险。
沒有退缩的余地,战胜凶残者的最好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比凶残者更加的凶残。
君子报仇,十年为限,男人汉报仇,几天也太久,而向天亮的思维里,报仇应该是随时随地的,为杜贵临报仇,就是为自己报仇。
这是典型的逆袭。
逆袭,指在逆境中的成功反击,表达了一种自强不息、以弱胜强、充满正能量的精神。
前面就是水泥路,过了水泥路就是徐宇光的家。
向天亮抬腕看表,八点三十九分,他伸手到邵三河面前做了个动作。
邵三河摇头,也伸出手动起來。
两个人在用手语交流。
向天亮:“怎么干?”
邵三河:“前后夹攻?”
向天亮:“几只小鸟,沒这个必要。”
邵三河:“走后门?”
向天亮:“同意。”
邵三河:“我在前你在后。”
向天亮:“凭什么你在前?”
邵三河:“你目光深远,在后面掩护更好。”
向天亮:“跟我明抢啊。”
邵三河:“咋样?”
向天亮:“好吧,这次让你了。”
邵三河:“九点钟开始?”
向天亮:“用得着等吗?”
邵三河:“当然。”
向天亮:“你认为他们不在这里?”
邵三河:“何不再确认一下呢?”
向天亮:“太晚了。”
邵三河:“那就八点五十分。”
向天亮:“同意,五分钟结束战斗。”
邵三河:“你在担心肖剑南吧?”
向天亮:“他会想到我们在干什么的。”
邵三河:“也是,他也有一只狗鼻子。”
向天亮:“所以嘛。”
邵三河:“所以什么?”
向天亮:“所以咱们这次是一举两得。”
邵三河:“哪两得?”
向天亮:“为杜贵临报仇,让狗日的肖剑南丢脸。”
邵三河:“嘿嘿……总结得太精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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