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玟和许燕许琳母女三人进來,李文瑞也不好说起这个“敏感”话題了。.
看了向天亮一眼,李玟坐到李文瑞身边,讨好地问,“爸,您这顿晚饭吃得怎么样呀。”
李文瑞立即端起了架子,“你说呢,你问他。”
向天亮笑而不言。
许燕说,“看样子,外公一定吃得饱饱的。”
许琳说,“桌上只剩下了碗盆筷,干干净净呢。”
李玟问向天亮,“天亮,我爸吃得怎么样。”
“嗯,吃得好,吃得饱。”向天亮说。
“真的吗。”李玟冲着天亮挤眉弄眼。
向天亮心领神会,一本正经地说,“对咱们尊敬的前省委书记李文瑞,当然不能用狼吞虎咽和风卷残云來形容,但是至少也是饥不择食和基本消灭,两碗春面,我只吃半碗,六块夏糕,我仅吃一块,一盆秋蛏,我只吃七只,一盆冬笋,我的筷子几乎沒來得及动,由此可见,可想而知,姜是老的辣啊,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我的胃还沒到三分之一饱,桌上就只剩下碗盆筷喽。”
李玟和许燕许琳母女三人听得笑作了一团。
李文瑞也笑了,“天亮,你说得乱七八糟的,太夸张了啊。”
“作为老同志,更应该实事求是哦。”向天亮冲着李文瑞坏笑。
“哈哈……”李文瑞笑道,“美中不足,要是能多喝几杯就更爽了。”
李玟道:“这可不行,一天两餐,一餐一杯,一杯二两,这是纪律。”
李文瑞说,“改革一下,开放一下嘛。”
李玟对向天亮说,“你可记住了,这是我妈定的纪律,在滨海期间,你必须严格执行,否则我拿你是问。”
“放心吧,我管着他。”向天亮笑着点头。
李文瑞夸张地叹了一声,“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离了休也沒有自由,不说了,不说也罢。”
向天亮笑道:“老爷子,您也别发牢搔了,您说您现在不自由,我实在不敢苟同,您看现在吧,您不用出面放放冷枪,您多自由啊。”
“臭小子,你骂我啊,我放冷枪还不是你逼的吗。”李文瑞笑骂道,“你以为冷枪是好放的吗,你在放别人冷枪的同时,说不定别人也在朝你放冷枪呢。”
向天亮心里一动,忙问道:“老爷子,您想到了什么。”
李文瑞淡淡地说,“我沒想到什么,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习惯姓的感觉。”
正说话间,向天亮的手机响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电显示,向天亮的脸色立即凝重起來,“说什么來什么,还真不能乱说话啊。”
李玟忙问,“谁來的电话。”
向天亮看着李文瑞说,“关天月关老爷子。”
李文瑞微笑着道:“这很正常,你把我抬出來,别人也可以把关老爷子抬出來压你。”
嗯了一声,向天亮点着头说,“是很正常,他们现在应该知道您老人家到了滨海,通过三元贸易公司,能把消息转达给关青亭,再由关青亭转告关老爷子。”
指着手机,李文瑞笑道:“你接通电话,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点点头,向天亮接通了电话。
向天亮:“爷爷,您好。”
关天月:“咦,真稀罕,是不是你们滨海的太阳是从东边下山的啊。”
向天亮:“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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