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胡文秀看到陈玉來手上的红色小内裤,俏脸噌地红了起來。
因为陈玉來手上的红色小内裤,正是胡文秀的,是胡文秀昨天晚上丢在储藏室里的。
昨天晚上“打扫战场”的时候,胡文秀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小内裤,当时她沒在意,连向天亮都沒告诉。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上面印着许多小小的菊花,很是特别。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胡文秀很是喜欢,一共买了半打。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向天亮不陌生,因为他藏在储藏室里和胡文秀亲热时,从胡文秀屁股上扯下來的正是这条红色的小内裤,他还几次用它擦过胡文秀那个小水库。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陈玉來更熟悉,比他儿子陈云波还要熟悉。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陈玉來曾无数次偷着拿來自我安慰。
这条红色的小内裤,陈玉來曾强行将它从胡文秀的屁股上脱下來,就在前天晚上。
露馅了。
向天亮很尴尬,胡文秀毕竟是陈玉來的儿媳,某种形式上也是陈玉來的女人。
胡文秀很尴尬,两天之内被两个男人“办”了,这都可以用水姓扬花一词來形容了。
贾惠兰很尴尬,因为她是向天亮和胡文秀“结合”的见证人,更是百分之百的“媒人”。
连蒋玉瑛这个非当事人,也看出了名堂,一时做声不得。
客厅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凝重了。
终于,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陈玉來,抬起头來看着向天亮。
看着向天亮,等于是看着胡文秀。
因为不知不觉地,胡文秀小鸟依人,偎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陈玉來:“天亮老弟,在询问张行和刘国云之前,我是不是可以询问你和文秀几句呢。”
向天亮:“老陈你请,我知无不言。”
陈玉來:“你以前认识文秀吗。”
向天亮:“不认识。”
陈玉來:“也就是说,是我前天晚上请你和惠兰來家里后,你才认识文秀的。”
向天亮:“对。”
陈玉來:“那么,昨天,你和惠兰及文秀躲进储藏室里以后,你们发生了什么呢。”
向天亮:“嗯……这个这储藏室,它里面空间太小,加上有几个箱子堆着,所以,所以难免磕磕碰碰,身体几乎凑在了一起。”
陈玉來:“接着说。”
向天亮:“而且,你设计这个储藏室的时候,沒有考虑藏人,所以里面的空气不大流通,太闷了,而且现在是夏天,太热太热了。”
陈玉來:“嗯,这倒也是,当初建这个储藏室,就是想藏那批档案,根本沒想到要藏人。”
向天亮:“我们,我们三个藏进去以后,很快就汗如雨下,我怕汗水把档案浸泡坏了,所以,所以我就先脱了衣服,接着是惠兰姐,然后,然后就是文秀,我们都把衣裤脱了,我只剩一条内裤,惠兰姐和文秀只剩下了罩罩和内裤。”
陈玉來:“哼,这不就是要來事了么。”
向天亮:“对不起,老陈,这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方面,你外面的客人一批接着一批,我们出不來啊。”
陈玉來:“另一方面呢。”
向天亮:“另一方面,要怪惠兰姐。”
陈玉來:“这怎么又怪惠兰呢。”
向天亮:“老陈,你知道我和惠兰姐的关系吗。”
陈玉來:“知道,太知道了,我和卢海斌是朋友,惠兰曾是卢海斌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向天亮:“你说,你说。”
陈玉來:“说得好听一点,惠兰是你的红颜知己,说得不好听一点么。”
向天亮:“沒关系,你但说无妨。”
陈玉來:“说得不好听一点么,惠兰就是你的姘头。”
向天亮:“那么,你知道惠兰姐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吗。”
陈玉來:“我请教了。”
向天亮:“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她那方面的需求很强烈,而我却能满足她。”
陈玉來:“我想大概也是这样,可是,这与储藏室里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向天亮:“这个……在储藏室里,惠兰姐的需求來了,我和她,我们就干上了。”
陈玉來:“就地办事,这需求真是急啊。”
向天亮:“所以,我和惠兰姐把文秀给感染了,我和文秀,我们不知不觉,情不自禁,我们就干上了。”
陈玉來:“好一个感染,好一个不知不觉,情不自禁。”
向天亮:“总之,我和文秀,我,我连着办了她三回,后來,你离家去了乡下,我又办了她四回。”
陈玉來:“天亮,你……你行,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