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敢怠慢。
再说昨天晚上被刚放暑假的丫头们上缠着,沒参与女人们的会议,有些事他也得和高玉兰商量商量。
高玉兰住的是百花楼一零二号房,和向天亮的一零一号房是连着的,仅隔着一道暗门。
向天亮进去的时候,高玉兰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摊在茶几上的滨海市政区图。
这是最新版的滨海市政区图,也是滨海市成立以后的第一版政区图。
一夜的休息,洗去一路风尘,高玉兰容光焕发。
只穿着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沒穿,一身春光一览无余。
知道是向天亮,高玉兰沒有抬头,只是柔声说,“天亮,把门关上。”
一定有私话要说,向天亮嗯了一声,不但关上门,而且还上了锁。
象个小媳妇似的,高玉兰把向天亮拉到沙发上坐下,一边解着他的衣服一边说,“老实讲,每次來滨海都迫不及待,可是,每一次都压力山大。”
“为什么?”向天亮真有点不明白了。
高玉兰的脸有点红,“和她们比起來,我早应该退出了,反正我觉得自己老了,担心你会嫌弃我。”
向天亮笑了笑,伸出手把高玉兰身上的睡衣扯去,再看着她那对玉峰笑道:“兰姐,你对自己太沒信心了吧。”
“人越多,我越沒自信,现在最好。”高玉兰笑着承认,再指着向天亮那昂首挺立的家伙说,“它应该属于她们呢。”
“可是你也有份。”向天亮靠在沙发上笑道。
高玉兰站起身來,光着身子慢慢转了一圈,再坐到了向天亮的身上,“你实话实说,我和两个月前比,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变化有,我凭感觉就能知道。”向天亮闭上眼睛,笑着说,“第一,你变轻了,至少轻了五斤,所以一定是在减肥,第二,你有力了,说明你在进行系统的锻炼,第三,你那里润滑了,我想那是小宁姐和若菲她们的功劳,她们基本上和你住在一起嘛,第四,你脸色红润了,说明你年轻了,也更有活力了,第五,你的眼睛更清澈眼神更平静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说明你其实是开心,说明你这个省委副书记的屁股已经基本上坐稳了,总之,变化不少,都是朝好的一面变化。”
“净说好话,可它们还是这样。”它们,指的是高玉兰的一对玉峰,它们有点下垂。
向天亮双手压在高玉兰的玉峰上,一边揉搓一边道:“兰姐,你是不是老了,用一个指标就可以证明。”
高玉兰问,“什么呀,你别搞虚头八脑的东西來糊弄我。”
“呵呵……我不在的时候,晚上你一个人睡觉吗?”
“从沒一个人睡过,秀云、叶楠、小宁和若菲,平均每个晚上有两个人陪我。”
“你们还坚持做我教你们的节目吗?”
“当然,不然我叫她们住在我家干什么?”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吗?”
“除了那不方便的几天。”
“我再问你,每一次之前,你是不是觉得很渴望?”
“是呀,反正感觉很需要很需要,有时候甚至……”
“有时候甚至什么?”
“嗯,有时候甚至甚至在车里或在办公室里。”
“每天晚上进行的时候,你能发挥几次?”
“一次不够,平均两次,有时候是三次甚至四次。”
“疯狂以后的第二天,你的精神怎么样?”
“感觉很好呀,觉得自己好象年轻了不少似的。”
向天亮点着头,“你看你看,你还充满着激情,说明你的生理年龄还相当年轻,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那样了,或者说,那样后你感到疲劳,或者说,你讨厌那样,那就说明你沒有了激情,你沒有了激情,那就说明你开始衰老了。”
高玉兰说了声谢谢,笑着问,“那你实事求是地说说,我的生理年龄大约是多少岁?”
“四十岁左右。”向天亮不假思索,为的是讨好高玉兰。
高玉兰又问,“那么,你和在一起的时候,与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向天亮摇着头笑,“书记同志,有你这样问问題的吗?这样的问題够写一篇十万字的论文了。”
高玉兰也笑了,“那好,你说说,我与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