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罗是充分利用,小心防范,随时准备着他跳到别人的船上去,也就是说,向天亮从來就沒有完全信任过老罗,向天亮对老罗的信任,远不及他对你的信任。”
“哦,是这样的吗。”
“旁观者清,至少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徐飞群嗯了一声,“那么你呢,还有你和我及你和向天亮呢。”
谢飞鹤笑了笑,“我么,以前就是混,跟着你和老罗混,老罗是看在亲戚份上,你是宅心仁厚,沒帮过我多少,但决不会害我,向天亮呢,想利用我,世上沒有免费的午餐,把我提拨上來,我当然要回报他,但我和他还沒到你和我的份上,关系铁不铁,还需要时间來考验。”
“行,你还沒被胜利冲昏头脑。”顿了顿,徐群先忽道,“还有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向天亮说,我很可能会在下次市委市政斧领导班子调整中,再往上迈一台阶,你信吗。”
“也信,也不信。”
“模棱两可。”
“信,是因为现实如此,与你同等的人就那么几个,你有优势,你自己很清楚,不信,是因为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
“噢,听你的话,你还是信多于不信。”
“老徐,你自己刚说过的,向天亮和老罗比,是向天亮比较靠谱,我相信向天亮不会乱许愿。”
“哎,那家伙说的话,十句只有二三句是真话。”
“我知道,可他对你说的话,恰巧在那二三句里。”
徐群先稍稍沉默了一会,“老谢,照你这么说,我现在是要坚持一个忍字当头喽。”
谢飞鹤道:“老徐,你如果想安于现状,那你就不必迁就任何人,包括向天亮,你如果想有所作为,继续进步,那你就得忍,忍辱负重的忍。”
徐群先苦笑了几声,“向天亮对我说,他能帮我找到陈彩珊她们,并把她们劝回家,而且他还说,如果他和陈彩珊发生点什么事,我只能忍气吞声,开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认为我也要忍吗。”
谢飞鹤心里一乐,什么叫“发生点什么事”,不就是给你老徐戴一顶绿色的帽子么,“老徐,关于这个问題,你要先这么想,你的女人,你能看得住吗。”
摇了摇头,徐群先道:“女人要是想红杏出墙,是十匹马也拉不回來的。”
谢飞鹤又问道:“具体到你家陈彩珊,她如果想与向天亮好,你能看得住吗。”
“看不住。”
“那么,如果陈彩珊不愿与向天亮好,向天亮能得逞吗。”
“不能,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要是不愿意,男人用强也得不到。”
“所以嘛,这事你要想得开,或者说要忍。”谢飞鹤笑着说道,“关于这件事,应该用上你自己那句话,不管不问,顺其自然,如果不发生,那当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如果向天亮真和你家陈彩珊发生点什么事,而且还两厢情愿,那只能算你倒霉,谁让你在方园茶楼被你家陈彩珊抓了现形呢,那叫报应,一报还一报嘛。”
徐群先叹了一口气,“你说得有些道理,那就,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徐,想开点吧。”谢飞鹤起身告辞,“哎,我得去找老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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