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说,“你是关青亭的亲侄子,但关青亭是三元贸易公司的人,而你是国泰集团公司的人,你们叔侄是死对头,他怎么可能请你参加他的婚礼呢。”
“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不过。”向天亮皱着眉头说道,“我总觉得沒有你们说的这么简单,或者,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对头。”
蒋玉瑛嗯了一声,“对了,天亮,你來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玉瑛姐,你知道那个西河街道老住宅区的拆旧建新项目吗。”向天亮问道。
蒋玉瑛点着头说,“我知道,这是咱们国泰集团公司和滨海区政斧合作的项目,是造福于民的好项目,但被滨海区区长成达明突然叫停,而且项目已停了半个月了。”
白曼也道:“我也知道一点,成达明突然叫停西河街道老住宅区的拆旧建新项目,主要是为了配合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其实是假戏假做。”
“现在情况有变。”向天亮微笑着说道,“我大清早的出门,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成达明可能要假戏真做,利用协议里的某个特殊条款,把西河街道老住宅区的拆旧建新项目收回,放弃国泰集团公司,转而与三元贸易公司合作。”
白曼吃了一惊,“不会吧,天亮,你的消息有误吧。”
向天亮笑道:“白曼姐,你可别忘了,这年头的小道消息,甚至比市政斧发言人嘴里说出的话都要准确。”
蒋玉瑛摇着头,断然说道:“不可能,三元贸易公司接手西河街道老住宅区的拆旧建新项目,这种可能姓不大。”
向天亮问道:“为什么不可能,玉瑛姐,这年头什么事不会发生啊。”
蒋玉瑛笑着问,“你说,如果沒钱,三元贸易公司能接手西河街道老住宅区的拆旧建新项目吗。”
“当然不能。”向天亮疑道,“三元贸易公司会沒钱,玉瑛姐,你别开玩笑了。”
“我沒开玩笑。”蒋玉瑛说道,“三元贸易公司虽然和我们市发展银行沒有业务往來,但这并不妨碍我从同行那里得到关于三元贸易公司的消息,根据我的同行分析,最近一个阶段以來,三元贸易公司的资金非常紧张,特别是流动资金,是靠银行贷款支撑的。”
向天亮点着头道:“这倒是很有可能,我听说三元贸易公司有一半的业务是在清河市那边,还有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也占用了三元贸易公司不少资金,三元贸易公司的融资方向主要是银行系统,你的同行的判断应该是有道理的。”
蒋玉瑛又道:“再说了,那个西河街道老住宅区的拆旧建新项目,对承建方來说,是个微利项目,所谓的收益也只能在三五年后才能看到,以三元贸易公司目前的资金状况,不大可能去接手西河街道老住宅区的拆旧建新项目,要一年内扔进去三个亿,而又只能在三五年后才能收回,我觉得三元贸易公司不会做这种生意。”
向天亮哦了一声,“可是,农历六七月结婚,不太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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