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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俊笑着说,“你想啊,甘蔗是上面不甜下面甜,越往下越甜,孔美妮就是一根甘蔗,我虽然先听,但那是上面,老余好不容易吃到甜的地方,但只吃了一节就被你给抢了,你吃的可是最甜的部分啊,虽然那里比较硬,但你年轻健壮,牙口好,对你來说那根本不是问題嘛。”
“呵呵,老谭啊老谭,你还一套一套的,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
“哈哈,我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谭俊挥着手笑道,“孔美妮对我來说已经是过去时了,你知道我的心思不在这方面,你就尽情地享受吧。”
向天亮乐道:“那叫享受吗,那是辛苦,那是付出,那是农民在承包地里的挥汗如雨啊。”
“哈哈,到也是啊。”谭俊爆笑不已,“孔美妮今年二十八岁,已经进入虎狼之年,我说天亮,你就等着挥汗如雨吧。”
“沒关系,还有老余陪着呢。”向天亮坏坏地说。
“哎,他不行,他顶多是蜻蜓点水。”谭俊低声笑道,“你也不想想,就老余那斯文样子,能满足如虎似狼的孔美妮吗,你放心,我估计以后孔美妮顶多是在老余那里报到报到,走走过场而已,她的重心一定在你的身上,所以你以后最好是从长计议。”
向天亮立即虚心地说,“老谭,我正想向你请教呢。”
谭俊还真的想了想,然后才微笑着说道:“首要的问題,是确保不让老余起疑心,老余守着如花似玉的孔美妮,不担心不起疑心是不可能的,你要做到的是别让老余将你盯上,否则他会如临大敌的。”
向天亮笑道:“我的办法是这样的,老余一直将你当成怀疑对象,而最近又开始怀疑许西平,所以,我会把你和许西平当作挡箭牌,在这方面我是会得心应手的,但需要你老谭做点配合做点牺牲。”
“你啊你,这不是典型的你请客我买单吗。”谭俊苦笑道。
“行不行。”
“但是,你不能把我整个都卖了。”
“这个当然。”
“试试,试试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老谭,谢谢你。”
“去你的,你干坏事还要我替你打掩,你小子就造孽吧。”
向天亮说,“老谭,我要引火烧身,把火往你的身上引,让你故意露出破绽,造成你和孔美妮死灰复燃的假象,我想以老余那么重的疑心病,肯定会死死地盯上你,这样一來,老余就有得忙了。”
谭俊忙说,“哎,我要是脱不了身怎么办。”
“你不相信我的聪明才智吗。”
谭俊无奈道:“好吧,我试试看,不过我有言在先,你要是将我搞得走投无路,我就去向老余自首坦白,所以,你让我引火烧身沒有问題,但要确保我能安全脱身。”
“老谭,你相信我嘛。”向天亮递了一支香烟给谭俊,“好了,现在谈点国家大事,你是一市之长,商讨国家大事是你的本职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