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他也知道这个小姑娘不论是在哪里都没有那么强的人脉可以办到这件事情,如果说可能性的话只有让她去找瞎僧。不过瞎和尚既然是出家中人自然不会进入白家参与这种事情的。那么再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白沁感觉到了云家在她身后暗中保护的人力。她可能会依靠这个来寻找人员帮助自己。
不过按照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显然白沁根本就没有找到曹如安跟侯德成这两个人。那么现在他也就只能等待着白家的情报网络传来的消息了。
“笃笃笃。”
躺下了还不到十五分钟,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云昊感觉估计是白沁那个死孩子回来作妖了。
“进。”
云昊也不换姿势,就那么解放天性四仰八叉自由奔放的躺在床上……然后看见白锦堂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
白锦堂愣住了。
云昊也愣住了。
他是个高手啊好不好!高手怎么能四仰八叉像个晒壳王八一样这么躺在床上呢?
丢人!丢人丢大了。
“咳咳,嗯。”
云昊咳嗽了一下坐起身来缓解了一下尴尬的局面。
“你来找我干嘛?难道上次打人没打爽这次又找我过干瘾来了?”
“啊?”
白锦堂一听这话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能把白家那十二个武生活活打得跟落水狗一样乱跑的人他来找茬,那是寻死吧?我在你的印象里就这么没脑子?
“大哥……不是,前辈,我没有那个意思。”
白锦堂赶紧解释,云昊却坐在床上就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依然一脸大保健的表情。
“那你大白天的来找我干嘛?劫色?”
他挖了挖鼻孔,眼神仿佛在看一些足疗店里的捏脚老妹儿。
大白天劫色?谁白天劫色?谁劫你的色啊?你有色吗?
当然,白锦堂还是要命的,他弓下腰去一脸谦卑的姿态。
“前辈,我是来道歉的。”
“道什么歉?”
云昊抖了抖眉毛,他当然知道这小子为什么来找自己。可是那件事情他真的敢说出来吗?
怪自己把他给打了?那叫打?真正在云昊看来那就是隔靴搔痒吧。当时那都是装的。可是如果你说出来的话,那不就是摆在明面上说云昊修为比他还弱吗?
面对这个包括母亲女朋友以及丈母娘这一类伟大杰出女性都问过无数次的问题,白锦堂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愣在那里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你如果说真的知道错了,那就应该说出自己错在了哪里。不过现在看来你也只是害怕我而已。”
云昊说的不错,如果他还是那个森林里被自己吊打的小辈,而不是力战玄铁地动龙的英雄,独破九龙朝凤阵的大供奉。难道他还会这样对待云昊,到这里来道歉吗?
显然不可能,或许还没等他进到天都外城就已经被白家的人给打闷棍背地里捅死了。
自己能想得到,云昊自然更是能想得到,他的汗水顺着额头吧嗒吧嗒的开始落到地上,就像是下雨一样不停的溅起水花。
“你不用在我这里装什么可怜。因为我根本不相信你会有什么真心实意的道歉。白锦堂,你就是跳疯狗。有比你弱的你就狠狠地上去咬上一口,若是强的就卑微的趴在脚下臣服。假使哪天我要是废了,你第一个打算捅死的绝对是我。所以我在你的面前只打算谈利益,不谈信用。”
白锦堂低着脑袋,他感觉好像这风波已经过去了,但却还依然没有结束。
“前辈……你应该相信我的人品,不是嘛?”
“相信个屁。”
云昊哈哈一笑。
“有的人就不值得被信任,有人曾经对我说过不合理的条件……后来他死了。你也一样。”
云昊的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样在白锦堂的身上刮来刮去。
“你没有资格被我信任,也没有可能得到我的助力。如果你能安心做事,或许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白锦堂定了定神,他感觉或许云昊要说出什么他难以接下的条件了。他很害怕。如果这小子是个基佬让他跟自己上*床睡觉呢?
“前辈,您有什么条件?”
他的汗水变得更多了,甚至就像一条小溪一样顺着脖子流淌。
“我只要求你活的像个人一样。你们白家只有白沁对我有恩,你只需要保护好她便可,其他的事情不管你是想去嫖*娼一百次还是回屋被窝里和自己的麒麟臂大战三百回合我都不管,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这个要求看起来,太容易了。
“走吧。”
云昊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还有,我身上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少一点说出去。要知道……我也是相信死人才是嘴巴最严实的。”
说完话,云昊继续一头倒在床上睡去。可是白锦堂头上的汗却是再也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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