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斜楞着眼看看卫国利,不满的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给不给他们退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可警告你,明天你到哪办执照我不管,今天你不在我这办执照,明天我就扣你的货,罚你的款。”
卫国利说,“办执照有期限,我没过期限,你凭啥拉我的货?罚我的款?”
吴天笑了,苟仁笑了,肖不死板着脸说:“期限是老板定的,指的是最后期限,收拾你们还用等到最后吗?别糊涂啦,做买卖的还差那几百块钱?听政府的没错。”
卫国利不屑的说:“就凭你们几个的所作所为,想代表政府还不配!”
“老板,你听听他说的啥屁话,他说你代表不了政府?”苟人朝吴天笑着说完对卫国利说:“你说他代表不了政府,你骂他两句;小样,辱骂政府官员,政府马上就收拾你!这叫什么来的?”苟人看了吴天一眼才又接着说,“这叫抗拒执法!”
不信邪的卫国利犟劲又上来了,气呼呼的对吴天说,“我倒想看看明天你们怎么来收拾我。”然后转身对一起来的经营业户说,“在这儿没有道理和他们讲,咱们到工商局找他领导去。”
老虎拉磨——不听那一套;只能是自讨苦吃喽!
第二天,还没等卫国利去找吴天的领导,区工商局监察科的人来了,随来的警车停在一旁呼呼地叫着;他们以无照经营为理由,堂而皇之的拉走卫国利的货。
有想发泄的业户对卫国利说,“豁出去了。和他们拼。”
梁菜粥说,“你长几个脑袋要和他们拼?过去无照让你经营合法,那是过去;现在说无照经营违法,你就是违法了。没有哪一级政府会听你解释其中的理由。杀鸡给猴看,政府要的就是这最后结果,你不低头伏法好使吗!”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党是妈,政府是爹;爹就想乱搞,孩子,你哭去吧!
这点货可是卫国利要发家致富,将来娶媳妇的本钱;是他做了多少年的梦,靠一点点汗珠积攒起来的。这下全都崴里了;他的心第一次痛得浑身抖了起来。
眼镜听了卫国利的叙述,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站起来在室内踱来踱去,感觉头发立了起来,眼发难受得要冒火;面对可怜的卫国利一时不知如何去解释。
卫国利说:“我从来不想谈个人的事,今儿赶到这了,就把我个人的事说给领导听一听,希望领导能给我个合情合理的说法,我也要吃饭呐!其它要反映的主要问题,都写到材料里了;在市场收管理费、国税、地税从来不给正规收据。总是打白条;每年上千万,这笔钱收到哪去了?一个为国家上缴税费的公民有责任和义务过问。”
踱来踱去的眼镜停在卫国利面前,又一次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显得有些激动的说:“过去我听到的不太全面,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给与的支持,我一定会把这些情况反映给领导,绝不会允许个别人的行为损害我们工商管理人员的形象,更不能让国家的利益蒙受损失。”
日日奔波无果的卫国利头一次听到工商管理人员。还是一个大主任发自肺腑的正义之言。显得有些激动,上前拉起眼镜的手。坚定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啥。
主任笑了笑,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说。“什么事都要沉住气,邪不压正,今天解决不了还有明天吗。”
临下班,真诚善良的眼镜就给卫国利打来电话,说:“我同情你的遭遇,我自己位卑官小实在是帮不上你什么忙,只能向你表示歉意。”最后告诉他说,有些问题太复杂,不是咱们这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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