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胡说了?嫂子是那样的人,我给你的录像你也不是没看,太下贱了,恶心的我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闭上眼就是那点事,我真想替你去废了他们。”
“不叫你说你怎么还提?”任前心里气呀,又不好意思过深的责备,不能告诉他是自己心甘情愿呐!只是苦着脸看着肖不死说,“允许人犯错误,也允许人改正错误;你嫂子对我还是像过去一样,一百个心和我过日子,犯个小小的错误,没必要总揪着不放,今后再也不许提这嘛事了。”
“就是一个淫妇、荡妇;揪着野男人的*喊,我要、我要,我还要!淫的让人肉麻,荡的叫人恶心;他倒有海量,不过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看来,任哥为了赚钱,早把媳妇抵押给人家了,说不上那天我有钱,嫂子备不住也会……”肖不死心里想,脸上却露出色咪咪的笑。
“我要和你说的是二鬼子几个人的事……”任前见肖不死沉默不语,脸上挂着笑,似乎走了神,根本就没上心听他在说啥。一种预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马上联想到刚才他俩的对话,心想:“他不会琢磨啥好事,一定是忆起录像带里我老婆揪着牛市的东西,求牛市快上的那一段。他看过录像后是不是受到了刺激,这会儿美滋滋的也在意淫我老婆!看他笑的得意舒畅,搞不好惦记的就是我老婆的下身,意淫到我老婆当时揪的不是牛市反到揪了他的东西。看他笑后露出的苦相,肯定是没上成。说不准还没等上自己先跑马了,流了一地的精液,把自己吓瘫了。真要是这样,我老婆这时肯定会指着他的家伙嘲笑说。就这么点本事,谁你都还敢惦记,后悔了吧?身上的这点儿精血都喂了大地,回家等死去吧!肖不死悔恨的一口咬掉自己的宝贝,顺手扔到门外喂狗了……”任前想到这也笑了,心里说:“不知天高地厚的玩应,你嫂子是你这号人惦记的?真要是有权有势,不用你惦记,我就能给你搭桥牵线;就凭你现在的身份。你也配!”
“任哥,想到了什么美事,一个人偷偷的笑?说出来听听,让我也跟着分享分享。”
任前稍一愣神,马上恢复常态。“美事都叫你一个人想了,我能有什么美事想!”说完,怕肖不死再胡说霸道,赶紧把话拉到正题,“二鬼子他们在市场闹的太不像话了,在派出所都挂了号。我说过他们几回。只当耳旁风,过后还是我行我素;在这么闹下去,这个市场就得叫他们给搅黄;派出所所长跟我说了,因为他们是我雇用的保安,不看我的面子早就抓他们了。”
“他们做什么了?”肖不死问。
任前踱到窗前,放眼市场沉默了一阵,转过身对肖不死列举了几件典型事件。
在一千零一号摊床废铁堆里,发现几个铁路道钉,二鬼子他们找到经营业主说:“国家明文规定。严禁收购铁路器材。按行规罚款一万。”
“进车料就有好几吨,一天就能进几车。谁卖的也不好发现,并不是我有意违反治安规定。几个铁路道钉值多钱?谁愿意找那个麻烦。”经营业主一脸委屈的说。
“不用解释,有一个也叫收赃。认罚啥事没有。不认罚马上报警。”二鬼子他们幸灾乐祸的恐吓说:“你看咋办好?警察要是来了,赃物不但要没收,到派出所还要审你一天,问题搞清了照样罚款两万。”
“我又不是故意收赃,凭啥罚我?就是该罚也轮不到你罚!”这位业主也够犟的,没给二鬼子好脸。
“你真是不知好歹,那就等派出所来解决吧。”二鬼子掏出手机给铁路治安派出所挂过去。
一会儿的功夫警车就来了,查看了赃物,命令业主把铁路道钉装车上,又喊上业主,连赃物一起拉派出所去了。业主在派出所被调查核实了几个小时,最后被罚款一千放了回来。晚上业主家(每个摊床都有间七八平方米的小屋供业主一家人早晚栖息)就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给砸了。
有一外地初次来市场购货的货车,没办理“市场机动车出入通行证”,被二鬼子他们逮着要罚款一千。车主不服与其理论,结果又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打了。
卖菜的小贩在市场卖菜,违背了外来小贩严禁入内的规定,被二鬼子他们抓住要罚款五百。小贩跪地凄惨的哭诉声,也没能换来二鬼子等人的同情,菜被扬了一地,手推车被没收了。
两年来,二鬼子他们为敛财,使尽了浑身解数,罚的那些做买卖的人叫地地不应,哭天天不灵,实在没法了,有的业户不得不关门歇业。
任老板意识到二鬼子等人的行为,给市场带来不少负面影响,多次告诫他要节制点,甚至拿辞退相要挟。岂不知,请神容易送神难,恶魔缠身,二鬼子他们早就不服天朝管了。
肖不死听了任前的情况介绍,笑笑说:“二鬼子他们做的并没有错,规定是你定的,他们肯定要坚决执行;再说了,没有人违规违法,就没人罚他们款了。”
“他们有什么权利罚款?”
“诶,你叫我介绍他们来的时候可没说不许他们罚款?”
“这么说还是我允许的了?”
“你没允许你也没否认。”
“就算我允许了,遇到了你少罚点,怎么说也不能狮子大口!”任前愤愤不平的说,“何况还打了人,这年头谁叫你白打,能不到派出所告吗!”
“现在的人你不和他玩邪的,你以为是好摆弄的?我看揍得还是轻,狠点打就没人敢告了。”
任前拿眼白了白肖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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