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辉煌,艳艳灯光下的重叠的影子几乎不见了踪影,明亮到一切都变得分明。
华贵而雕琢精致得一辆赛过一辆的马车,自洞开的正大门,缓缓有序而入,在灯火掩映之下,愈发显得闪耀人眼,各自停在各自的左侧小木楼前。
这样的情景,看起来,不免让人觉得有几分美轮美奂的意思。
像是一场华贵的盛会,但时时却在昭示着高贵和卑贱之间的距离,等阶划分,层层自上而下。
矜贵而自恃身份的贵人们,多数,都在侍从的搀扶之下,昂首高贵优雅地踩着步子,缓缓而下,时时都在注意着维持自身的风度和仪态。
马车陆续被牵走,安置到合适的地方,下了车的贵人们,有的甚至是踩在侍从们摊放着的质量上乘的毯子之上,似不欲沾染尘埃,偶然含笑同旁边同是刚刚下了马车的其他人寒暄几句,便各自上前,进入此次分属自己的小木楼里,贴身侍奉的侍从,依次进入。
大约一刻钟之后。
侍从们将小木楼里间,一切的东西都归置好,摆放上需要摆放的东西,包括软垫等等物什,甚至点燃上了清冽袅袅的香薰,贵人们,才陆续出现在小木楼的楼上,坐在靠椅内,在楼台处,居高临下地俯视在正中间的那一方高台。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右侧的小木屋门前,早已各自站上了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人,肩负着看守和指引的职责,脸上的神情,多半是如出一辙的认真、恪尽职守。
没有锣鼓喧天的嘈杂响亮,一阵阵清幽不知从哪方传出的乐声,渐渐在围墙内的每个角落渲染开来,而那原本是在正中间四四方方的台子,竟是随着这乐声,缓缓向左侧小木楼前“飘移”而去,轻轻。
该是多么精巧的布置机关,才能做到这样?移走了台子的地方,重又恢复成一片平地。
就是已经看过了这般情形的其他人,在重又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目光中都忍不住泄露出点点诚恳的赞叹,更何况那些只是初次见到的人呢?
即便是如今愈发擅长隐匿自己情绪的伶舟皎,在透过辉煌的灯火,看到这样不合常理的一幕情景之时,都没控制住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其他人,自然也就都是一副更夸张的目瞪口呆的模样,唯独那小男孩,还是神色淡淡,却是有几分不为所动的样子。
移动的方台,在一个合适的、能够让处在左侧小木楼楼台上的贵人们,清楚地看到台上的一切的位置,恰到好处地,停下定住。
有穿着同样青色衣衫的人,即刻上前,行至台边,安放下可移动的,如同阶梯一般的层层木梯,然后,恭敬退开至恰当的位置,站好。
有穿着暗蓝色绸缎衣衫的年约四十上下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形似牵牛花状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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