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岸并没有太多关心丹莲和尽忠的事,他知道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担心的是梅康永的嘱托,以及答应梅风啸的查清真相的事情。现在是在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当年知情的四个人死了三个,唯一一个活着的秋天惊也失踪了二十多年,到哪去查呢?
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被提起了,有一天,张琦问道:“杨贤侄,那****答应梅风啸的事,不知道进展的怎么样了?”
“说来惭愧,实在是毫无进展!”
“惭愧的应该是我啊,本来就是嵩山的事,不但烦劳杨贤侄出手才能挡住敌人,还得有劳杨贤侄查清这件事。说实话,我也想尽一份力啊,我也苦思冥想良久,实在也是没有好的办法,这件事只好拜托了!”
“张盟主说的哪里话,我杨岸也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了,也当为前辈尽一份微力,更何况,这些事情都是我应下的!”
杨岸说完,门外走进来十数人,都是衣衫褴褛,年龄都在五十往上了,一看就知道是丐帮的人。
“赖不齐见过张盟主!”
“赖帮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哦?九袋长老都到齐了,赖兄,你是把丐帮的总部给搬过来了啊!”张琦说着引众人坐下。
“要不是有大事也不敢劳烦张盟主,实在是走投无路,没有办法了,才上嵩山来的啊!”赖不齐将茶杯端了起来却喝不下又放了下去。
“赖兄说哪里话,你我本是自家兄弟,若有什么难处,本当来找我啊。如果不找我岂不是瞧不起我张某人啊!”
“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啊,这位是……杨贤侄!”赖不齐这才发现杨岸也在这里。
“赖前辈,杨岸没有见礼,还请恕罪!”
“这个时候就别客气,贤侄你在这,我也不会把你当外人,到时候助我一臂之力,我就有信心了!”
杨岸见赖不齐这么一说,心想他肯定是遇到强敌了。可是丐帮弟子无数,哪怕像现在的武当隐真人的武当派,恐怕也不敢正面得罪丐帮,又是什么人能让赖不齐如此忌惮呢?只得问道:“不知道赖前辈所来是为何事?”
“几个月前,我们丐帮弟子在江西得罪了酆都鬼影,我得知了此事,本来准备亲自设宴赔罪,可是实在找不到他们的人。后来,各地的弟子都收到了他们的骚扰,各个分舵,支舵,甚至总舵,都被他们搅得天翻地覆。我实在没办法,跟他们谈判,又准备设宴赔罪。可是他们并不接受,说是要嵩山盟主亲自赔罪方可罢休。”
“岂有此理!酆都门太不把我们嵩山放在眼里了!”
“酆都门?他们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杨岸问道。
“酆都门创派不到二十年,就像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一样,但是因为身属巴蜀之地,饱受蒙古人的摧残,后来听说创派祖师死于蒙古人之手,逃出来的只有酆都鬼影。他们本不与各大门派来往,可最近几年却频频出现!”张琦解释道。
“即是小门派,又是强弩之末,又怎么会对丐帮有如此大的威胁?他们有多少人?”杨岸又问。
“不知道!他们都是同样的衣服,身手快如鬼影,根本分不清他们,也没有见他们同时出现过!”
“这样说来,应该人也不多啊!那丐帮弟子有什么伤亡?”
“这就是最奇怪的,他们也并不伤害我们,最重的一个也只是手臂骨折,可是却让我们不得安生,夜里四处装神弄鬼,吵得丐帮弟子个个睡不着觉。有时候丐帮弟子会莫名其妙的被人踢一脚或者打一巴掌,却只能看到一个影子。”
“看来他们倒也不是嗜杀之人,应该有缓和的余地!”张琦说道。
“能和平解决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