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第二个名字!”
老板娘的声音平静中略带慌乱,“那您也不该来问我,我只是一个经营旅馆的妇人。我怕……啊!”
贵族军官从吧台外一把扯住老板娘的衣领,打理得良好的布衫抵不住他的暴力,露出一抹饱满的春光。
“听着!”贵族军官却对那诱人的风景视而不见,他用掠食者的残酷眼神瞪着老板娘,“我不想听你说一些镇东的哪家女儿快要嫁人,又有哪个揭不开锅的混账跑到黑森林里盗猎却惨死当场,亦或者是你的龙舌兰口感有多么浓烈的废话!那些都无法满足我!”
大堂里出现了骚动,但八名战士却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虎视眈眈地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酒客。
军官视若无睹,继续以森寒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和反抗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但我不想追究那一切,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告诉我他们在哪里!那些谋杀了我战友的混账应该为他们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直到这一刻,老板娘的眼中才露出了恐惧。冷汗从鬓角渗出,她哆嗦了片刻,在军官快要杀人的视线中摇了摇头。
“您怎么会认为一个普普通通的旅馆老板会与他们有联系?大人,我只想安分守己地……”
啪!
毫不留情地掌掴。贵族军官用戴着护具的手掌狠狠地甩上了老板娘,后者吐出一口血沫、夹着几颗鲜红的牙齿,半张脸肉眼可见地肿得老高。
“坐下!坐下!”战士们大声呵斥,让几个站起来的酒客坐下。
吧台前,军官继续说道。
“也许我该提醒你,帮你回想起一些久远的记忆。你的旅馆是怎么开的?奥斯丁那老家伙给你这个地下情妇投了多少钱?省省吧,夫人!我也是贵族,我知道贵族的一切把戏,他没把你放在心上,而你也永远走不到他心里。现在,你确信还要为了那个老男人赔上性命吗?”
老板娘惨然地转过头,她嘴角流着血,那一巴掌将她原本风韵犹存的脸蛋破坏得干净,“您说得对,可一个从没把我放在心上的混账,又怎么会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呢?”
“你说得对,抱歉!”贵族军官平静中带着凶恶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我是说,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一切抱歉!”
从腰间抽出匕首的军官以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抓住了老板娘的手,二话不说狠狠一刀。刹那间,鲜血飞溅,老板娘哀嚎着往后瘫倒,却因军官的拉扯只能将浮肿的脸搁在吧台。
在她眼前的,是一根鲜血淋漓的手指,而前一刻,她还用那手指擦拭餐盘。
“现在——”军官的语气仍然平静,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凶恶,“我能在你这儿获得我想要的东西了吗?”
“琳达!X他大爷!”有个喝多了的酒客梗着粗红的脖子大骂,“洛森特的孬种们,想想在落魄时是谁救济你们热喷喷的烤鸡、是谁给的铜子让你们家人不至于饿死冻死,你们打算让我们镇上的花儿在这里凋零吗!?”
哐当!
酒杯被扔到地上,溅起黄色的液体与陶制的碎片。随着那个领头的酒客暴怒地冲上,酒馆大堂如被火星溅上,瞬间沸腾!
“杀了他们!这些该死的QJ犯、侵略者!”
“卑鄙的霍森特人,给我们滚出洛森特!”
“把我妻儿的命还回来,该下地狱的混账!”
就在夏洛特的眼前,这群手无寸铁的酒鬼们却发出了洛森特人民的心声。
因为那个中年妇人,他们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