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同时所处的环境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马车,而是一间挂着玉米棒子的房间。
这下,他睡意全消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脚步声。便见一个戴着大白兔的面具人走到他身旁,半蹲着身子。这人穿着极其宽松的黑袍,让人看不出体型,更分不清男女。
当下外面的月光很亮,透过空洞洞的窗户,穿过一排玉米棒子。越过其中的间隙,刚好照亮了穆淳的脸庞。而面具人,身体大半都被笼罩在阴影里。
和穆淳对视了好一会儿,面具人才透过变声器说道:“好久不见,穆部长。”。
穆淳立时瞳孔微缩,惊声道:“是你?”。他想站起来逃跑,却发现连手指头都动不。这才想起自己被下药了。难怪进入马车时,车夫一直不敢正视自己。难怪一踏进马车,自己就那么奢睡。
原来,这都是早有预谋的。
死盯着咧嘴大笑的大白兔面具,他又想到了几年前,白华反叛中,这人离开前说的话--‘后会有期’。想不到今天,又见面了。
“你要干什么?”,穆淳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人这么费尽心力的将自己弄到这里,显然不是要自己的性命。可是以这种方式相见,又是为了什么呢?
在他为此疑惑时,面具人发出怪异的笑声,回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疑惑困扰我太久,所以想找你解惑罢了。”。
“哦?解惑的话,非要用这种方式?”。穆淳显然不信。
那面具人却是见怪不怪,自顾自的回道:“我很好奇,明光电厂的爆炸案中,有个叫王树清的学徒。本来他应该和其他学徒工一起,被炸死了。但后来我发现他改了名字,成了《明京早报》的总编辑王金和。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特意向你请教。”。
穆淳瞬时面色一白。但也没辩解。在第一次打交道时,他就发现这面具人神通广大,十分清楚自己的底细。这样问,显然是事先了解得足够清楚了。便语气干脆的问道:“你有什么条件,直说吧!”。
那王树清,或者说王金和,确实和他有关联。之前本是一个土著,在阿鲁铭反叛时,被他特意从无期劳改营中救了出来。
并且一起的,还不止这王金和一人。
那时候,情报司还未建立,他涉足劳改营的事情,也是私底下进行,所以很少有人发现。但后来却被前司法部长李复无意间撞破了。
于是他跟李复谈条件,许下了足够多的利益,才让李复答应保密。
可是只要李复活着,这事就永远是他的痛点。这就有了后来的挖坑反·叛。
当然,这私利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还是为了维护大明的公利。而电厂爆炸案,则是他让王树清顺水推舟。因为当时发电机确实磨损得厉害,就算出了事儿,也不足为奇。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则是因为他想赦·免那些人。然后让那些人,为他所用。
和袁士绅唱反调,不过是掩饰自己的目的,撇清自己的干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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