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被叫回了白家,心情很是不悦,白易然见他的反应,无奈的叹了口气。
“喜子,我要和你说件事儿,不过你要答应我冷静。”
“主子,发生什么事儿了?”喜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是来找你解毒的……”白易然话没有说完,喜子就怒吼道。
“想得美,我亲眼看着她杀了我师傅,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怎么可能为她解毒?”喜子的眼睛都蹦出来了。
“你不要太激动,这个仇咱们会报的,只是现在你不得不为她解毒,因为她向田朵下手了。”白易然说着将喜子的穴道点了,让他只能说话,却完全动弹不得。
“什么?主子,这是真的?”喜子感觉天旋地转,要不是穴道被封,此时他就算不昏倒,也会一下子冲到村外去,找那个老妖婆拼命。
“你先冷静下来,她这么做不外乎就是为了,让你给她解毒,并且不耍花样。咱们不能就这么让她得逞,可是关于毒的方面,只有你才有那个能力与她抗衡,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必须保持冷静。”白易然冷声的说,他心中有一个计划。
只是现在还不能让喜子知道,因为这小子太过于冲动,如果全说了,他一定会漏出破绽来。
“主子,我明白了,你给你解开穴道,我得去看看朵儿。”喜子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着。
“好,我与你一道去,记住不要让她们知道事情的真相。”白易然也很担心田朵的情况。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才走到田家储木场,就看到春子一跑疯一般的向这边跑。
“白公子,喜大夫,快去看看我家二小姐吧,她刚才回到家就昏过去了,怎么叫也不醒。”春子边喘着粗气,边说。
白易然一听,也不急说话,一手提着喜子的衣领,足下一点,就向田家大宅飞跃而去。
“你们来了,喜子你快给朵儿看看,她这是咋地了?”田苗并没有像田家其他人一样,被白易然他的从天而降,惊得呆住了。
喜子也没有说话,快步的冲进了田朵的房间,白易然则是把田苗拉到了一旁。
“与她有关是吗?”田苗心里很清楚,这事儿定是与胡亦菲有关系。
“是的。”白易然有些难堪。
“你说过会保我家人的,现在这算是什么?我们只是普通的百姓,与你们牵扯不起,以后咱们还是路归路,桥归桥吧。”田苗的内心感觉到无限的恐慌。
“对不起,这次是我没有做好,但是你放心,朵儿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她既然来了,那也就别走了。”白易然恨恨的说。
“我不想你们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在我的心里,家人比什么都重要,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田苗冷冷的说,自己不能让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处于危险之中。
“现在就算是我们决裂,也于事无补,人们早就把咱们看成是一个整体,你觉得他们会听你的解释吗?”白易然本不想这么说,但是见她有慌了神儿,这才冷静的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田苗也明白他说的是事实,气得她抡起拳头,照着白易然就是一顿的猛捶。
白易然知道她是被田朵的情况,给吓到了,所以他老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她捶打发泄。
直到田苗体力耗尽,哭昏在白易然怀中,他这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交待小梅照顾好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一路飞掠到了河边,心情十分的压抑,一直以来他都希望从义母的口中,得到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他一直都投鼠忌器,结果他想要的答案没有得到,却让田朵受到了牵连。
无边的自责把他的心,狠狠的包围了起来,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噬啃着。
许久之后,他冷静了下来,心中作了一个决定,踏着坚定的步伐,向田家大宅而去。
“喜子,我姐姐咋回事儿啊?”田杏见喜子出来,立刻开口问。
“她没有什么大碍,让她好好休息吧,我明天过来给她行针,到时候就会醒了。”喜子硬压下自己的情绪,尽可能表现得自然一些。
“那为什么不现在行针?”田杏不解的问。
“她现在身体比较弱,让她好好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就会过来。”喜子说着逃跑一般的向外走去。
行色匆匆的喜子,正好在门外遇到了折返的白易然。
“她怎么样?”
“回去再说吧。”喜子脚步不停,白易然轻叹口气,一把将他拎起,施展轻功回了家。
“主子,我现在要去配药,你要是想问什么,就跟着一起来吧。”喜子脚一沾地,就向自己的药房走去,白易然只能跟着一起。
“朵儿的情况怎么样?”
“她中的毒并不是什么严重,就是治起来比较麻烦,主子,就这样听从老妖婆的安排,我心里不甘。”喜子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手头上的事情。
“我心里也不甘,既然她先出手了,咱们也就没有躲着的道理了,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这次正好是个好机会。”白易然冷声说道。
“主子,你疯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啊。”喜子大惊。
“喜子,咱们不能再等了,看她的样子,还有不久就要练成了,若是让她练成了,那么咱们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白易然真的不甘心,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策划。
u一直的努力着,隐忍着,结果却发现,自己所做的都是徒劳的。
“主子,如果咱们动了,那么你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喜子大惊,这么多年来,主子的心思,他们都很清楚。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今天是田朵儿,那明天是谁?等你见到她的时候,就会明白了,从她的面相就可以看出来,离练成只不过是一步之遥,咱们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白易然冷静的说。
也难怪这几年来,她总是不与他见面,想来就是怕被他发现,她居然练了那套邪功。
雪儿竟然对此事只口不提,这一点让白易然的心里,产生了一丝别的想法。
“她真的练了?”喜子希望主子说出不同的答案来。
“是的,她的面相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样子,整个人都邪魅异常,额上的印迹也开始隐现,看来要不了几个月,就会完全显现出来。”白易然的头有些发痛。
“想不到,她还真是个疯子,主子,你放心吧,明天我会注意的。”喜子也知道事情的紧迫性。
“喜子,你也别想太多,要是不行就算了,咱们再找机会就是,千万不要勉强。”白易然走到门口,因为不放心,又折返回来,不放心的叮嘱道。
“主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儿。”喜子认真的保证,他知道主子是怕他性子冲,见到了仇人会控制不住情绪。
“难为你了。”白易然叹了口气,拍了拍喜子的肩膀,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田家大宅的后院儿之中,田苗正守在田朵的房间。
“大姐,你也躺会儿吧。”田杏有些担心的说,大姐刚才昏倒了,这才醒过来。
“我没事儿,睡了一觉,现在不累,倒是你回房休息吧,夜里再过来。”田苗轻拍着田杏的小手说。
“我不回房,二姐这炕也够大,咱俩就都睡这儿得了,她没醒之前,我这心放不下。”田杏语气有些低落。
“你放心吧,你二姐不会有事儿的,喜子可是江湖第一名医,他要是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还在江湖上混个屁啊。”田苗故作轻松的说,其实她心里什么清楚,田朵是被胡亦菲给算计了。
她很生白易然的气,但心里却是更加生,她自己的气,如果朵儿真有个什么的话,她永远也不会大原谅自己。
“大姐,我师傅让我这些天都老实的呆在家里,说是白公子的义母性子十分古怪,怕我招惹了她。姐,她倒底是什么人啊?这家伙可真能显摆啊。”田杏年纪小,但却并不是傻子。
“你师傅说的对,你要离她远远的,她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田苗严肃的警告着田杏。
“姐,我咋感觉,白公子和她义母不像是亲人,好像是仇人一样的,师傅每次提起来,都是咬牙切齿的。”田杏嘟着小嘴不解的说。
“他们之间是有些事情,但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总之咱们能避就避,尽可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田苗认真的交待着。
“我知道了,别的不说,她长得还真漂亮,就是看起来心里有点发慌,咋看都不像真人。”田杏也去看热闹了,对于胡亦菲的美,印象深刻。
“她年纪比娘还大呢,可是看起来却像个少女,这一点是有点让人诧异。”田苗敷衍着说,她觉得这个胡亦菲,能够这样,定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
“我看她定是练了什么邪功了,我听师傅说过的,对了姐,有件事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田杏一下子想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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