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分两水,陆,两路行进,由宁熙帝王亲自调度。水军由清绝将军亲自率领,木华老将军督战。陆军由禾风主帅,向思随行。江子故随轩隐王爷留守京都,处理内政。
一如往常,无论哪次帝王亲自率军,军队气势无不受到极大的鼓舞。更何况,这两国早就积怨多年,墨卿人民心里都憋了一股郁闷之气,打仗比之前更要迅猛很多,不过半月,竟然将敌军赶出了墨卿王土。之后花颜连同风流一同出击,敌军出现节节败退之势。一路攻城略地,这日,大军已打到了玄北都城的临城,临安城。
城内敌军关闭了城门,闭门不战。禾风见此情形,强攻不成,也只好下令让整队暂时休整。一连几日,禾风来皇帝帐篷军报,都称敌方无人应战。宁熙帝王呆在临时的帐篷内,并无外出,好似对外界情形也没做理会。众将猜不透他的心思,也只能在外面干耗着,依然按平常练习。殊不知,这数日的连续作战,他日夜未做休息,耗费了些许心神,此刻正在临时设置的床榻上昏睡。这几日敌人未出兵的讯息,他在昏睡中并不知晓。
帐内由木清专守,外人未经宣传,不得入内。期间,禾风也来禀过几次,只是两人轻声呼喊,小心扯拉,他都清白着一张脸,昏睡如初,并无睁眼。两人也只好封锁消息,对外不露出半点端倪。而风流郎因为与宁熙交情不浅,拦了几次后,终于闯进了大帐。见到帐内此种情形,他的脸上也露出焦急之色。
正在这时,突然军中锣声急响,下面来报,说是敌人开了城门,带了一只劲旅,正疾冲而来。一时,军中锣声齐响。这锣声与军中的叫喊声汇成一片,震的人耳膜发疼,终于将躺在榻上的人惊醒。宁熙眉眼微皱,坐了起来。见风流郎一人正背对自己而坐,闷闷的喝着茶水,心里很是奇怪,“军中有战事,风相怎么这般闲闲的坐在这里?”
风流郎被突来的说话声吓了一跳,向宁熙看去,只见他脸色依然苍白如旧,孱弱的披衣,正要站起身来,便问道:“你,怎么了?”
宁熙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无大碍,略微摆了摆手道:“军中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风流郎便将这几日敌人不出兵,刚刚又突然来袭的事情说了一遍。宁熙静静的听风流郎说完,穿了鞋子走向桌边,在桌子旁侧垂眸坐了一会儿,问道:“我方才睡了多久?”
风流郎对着帐外喊道:“木大人,进来说话。”
木清听风流郎叫喊,进得帐篷,见主子已经在淡淡饮茶,跪地行了一礼,喜道:“主子,终于醒了。”
宁熙淡淡笑道,“免礼,”又问了句,“朕,方才睡了多久了?”
木清如实回道:“两日四个时辰了。”
宁熙淡淡喔了一声,又问道:“水军情况如何?”
木清道:“还是几日前的军报。”
说到这里,木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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