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有时是钱多,有时是个子太些,这让别人不得不老实,而他却认为不讹人是一种浪费,非让你怕他不可。
你同他打麻将,差你几把还不能问,一问就把一百的扔在你面前,还大声怒斥你,把脸拉得驴狗里硬几几还长。
有些残弱者还学狗在狗洞里面叫着说:搞起我的卵火来了,我用刀捅他娘的B!你有这话的一半放在实质上,他敢讹你我就是狗入的。他本来就是依仗自己个子太些,只是看人打得赢而已,他要真有流氓的本性,他就不会讹你这最下层的货。
再说,他弄你几下头,或者打你一个耳光,他不犯法。你捅他一刀,等于自杀。不要问为什么?我在此写出来是在救你,不要听别人说,别人说要羊去咬死狼,你看到动物世界有羊咬死狼的吗?为此,我在此写出来是想让这本书跑火,只要这本书火了,你头上的阴影自然会好些,因为人家会说:你们以后强者别总是去讹弱者了,人家高益飞都说了你们,你们就改一改嘛!
我说苦难的同胞呀,你不挨他会死吗,看到他你就跑远些,有他在你就不要去麻将打,你胡一把,进钱时总吓得两手发抖,还得把嘴巴藏在裤子里问找多少?怕找少了,别人把马脸拉长。
而且这狗入的还不做声,他给你一百,你找少了,怕看这狗入的拉长马脸,你找多了,他拿出烟来分给看客抽。有时你能也抽到一根。
看客不是白抽,你也有时会把烟分给看客抽,但通常效果不显著,因为你是弱者,帮你说话会看到马脸,人家不是傻子。但通常还不是两边都不说,强者要胡你的牌,他明说你也没有办法,顾你的脸面那是想到你也给了他烟抽,他就踢脚。有时你实在憋闷不住,就把嘴巴放在裤子里面说不要说我的牌?他回答说狗入的说了。事实上他是没有说,但他说了暗语,或者踢脚了。
因为是玩,看者多喜欢站立在强者一边。处理社会问题也是一样,强者有理,都来帮忙说,弱者有理,世界上死光了人!
我说同胞呀,你也改不了,如我,总改不了喜欢管社会闲事。我说得同胞是如同台湾同胞,是我们这些最低层的弱智和弱者们。
还有我们村上卖树,你田边的树是它的,因为这是它祖上的田?它田边的树,是它的,这还用说!因为都怕强者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有很多事不求他你不好活命,当然不是生存不了,因为都想活得顺心一点,站在弱者一边就麻烦一些。
我说,这些它们不改本性,弱者就头痛多多。因为它们又不犯法,你一反抗,不拿家伙你赢不了,一拿家伙,八九不离十,不是被它打残就是同归于尽,赢了也是号子里面发财。我等就但愿这些天下的狗入者们,强者不要把自己看成是老虎,弱者就是羊!
我们村还有一只狗入的,人高马大,专门选老实人欺负,动不动就用手去按人家的头;还常以吓小孩子为好嗨,动手去掐小孩子的脖子,有仇的就更加往死里掐,意为好嗨,期实就是存心。有一些狗入的家长也怕得卵死,任其狗入!
我说,你在它面前下跪,它这总不会打你吧?有些男人我也教他,它长你就打它卵鼓蛋子,看它不死?为何任其讹诈,这嫁娘的迟早会死于车祸!
B崽,这句话一直憋得让人难受,现在好多了,但愿天下弱者从此人人都是人,阿门!
……
“高益飞,你真是一个诗人,把小说也写得文从心生,直直白白的在充当一个文侠,你想当救世主来着?”曹圆圆合上书本说。
“我这并非什么鬼救世主,我是在救我自己,因为我自己就处在最低层,被人讹得时刻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只好用写文章来出气,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哪有什么鬼文侠之气也。”高益飞。
这是两人在漫长的夜,曹圆圆靠着高益飞的肩膀,读着作家高益飞的自述性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