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故意恍然大悟地说:“我常说妳铁石心肠也不是没有道理。”。
“嗯,这石头还有一个不错的功能。”她轻描淡写地说,“谁要是说谎话骗我,它就会跳一跳,给我提个醒。”
“我的妈呀,妳怎么不早说!”他惊呼一声,“所以老子每次说谎话,妳都知道?”
“对。”她回答得十分干脆。
“马的,星辰里面怪胎已经多成这样,结果在我身边,还要摆一座人型测谎仪是怎样?”裴泽生无可恋地大声吼叫着,颇有咆啸帝演戏时的疯狂神韵。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鬼吼鬼叫,江心淮还是一派淡定地看着他,突然间一个怪异的想法涌上他的心头。
“等等,妳会这么说,测谎肯定不是妳的技能。”他蹙着眉头问,“你我都这么熟了,你没跟我说过,妳的技能到底是什么。”
江心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该说不该说,思索了好一会儿,想他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便缓缓地说:“我的技能是入梦,如果顺利的话,还能改变人的潜意识。”
“我的天,妳就是人家说的梦中情人嘛!”裴泽赞叹地说,“妳有这等逆天的技能,当初怎么可能红不起来?”
她欲言又止,犹豫半晌,终于尴尬地说:“梦是别人的,我入了梦就得照人家的规矩来。”
不说不明白,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懂了,简单来说就是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的意思,难怪她刚刚会说“顺利的话“。
他随即凑向前去,在她耳边吹着气,暧昧地说:“不如妳来入我的梦,妳在里头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把我的潜意识改得多听妳的话都成,我保证不会对妳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嗯?”
自然他这话是反着说的,不过她若是肯来,他还当真是求之不得,想到他能把她克制得死死的,在他身下婉转娇吟,那些个想象出来的美妙画面,顿时冲击得他面红耳热,心跳加速。
再说,他已经不知梦见过她多少次,自然他明白梦里的她是他意淫出来的,可别说他们早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连各种花式动作跟奇怪的大小道具,他每一回都不晓得要玩上几遍才能尽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得心应手了。
想到这里,一大清早的,又正是小裴泽精力特别旺盛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多看了江心淮两眼,她的睡衣虽说非常宽大,但胜在质料够轻薄又只用一条带子绑在腰间,只要他手够快,那么轻轻地一拉,她肯定得光溜溜地被他扑倒不可。
“别想骗我,你说谎了。”她斜眼看他,拉紧襟口,很是警觉地快速远离他几步,“不早了,你准备一下,等等我们下去吃早餐。”
“好勒。”他边说边深吸一口气,好缓一缓心里头那把旺盛的邪火。
不过,见她态度平静,没怎么生气的样子,而且还把自己的秘密都跟他说了,裴泽觉得其实他们两个的关系,并没有她嘴里说得那样,一点可能性也没有。
有了这种认知,他的心情顿时好到不行,眉开眼笑地跟在她身后,亲自送她出了房门,才高兴地开始盥洗换装起来。
.
过了两日,到了开镜发布会当天早上,裴泽照往例早早便起床准备好,而江心淮亦是紧跟在他身边,唯恐有什么闪失。
到达会场的时候,趁时间尚早,江心淮领着裴泽先跟秦导打了声招呼,本想再带着他跟傅澄问候一句,可没想到在对方休息室的门口,就被人挡了下来。
“谢绝采访与见客。”不知是傅澄的谁,一名工作人员脸很臭地说,“大哥说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准别人进去打扰他。”
裴泽何时吃过这种排头,不咸不淡地说:“呵呵,不见就不见。”说完他甩头便走。
江心淮知道他大概是自尊心受到打击了,如今整间星辰公司的男主们,就算贵为一哥的亚里斯,也跟他有几分交情,可偏偏遇到傅澄这尊大神,硬是连点面子也不给他。
她好言宽慰他:“傅澄就是这种脾气,等闲不让人轻易见得到的,即便是星辰的大老板想找他,也得按照他的规矩来。”
“排场真是踏马的大呢。”裴泽向来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的性子,再者,以他向来浪荡不羁的行事风格,在男人圈里十分吃得开,这回无端端碰了一鼻子灰,使得他对傅澄一点仅存的好感也没有了。
“你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别讲得这么难听?”她蹙紧眉头说,“尤其是对傅澄,你更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