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的,相信我。”
“怎么会呢,我还要在你最美丽的时候出现,我不能错过你美丽的时刻。”
宁舒摸了摸脸,“我美丽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脸长在我的身上,又没有长在你的身上,你没有资格。”
程飞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宁舒,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任由你闹,我都不会在意的。
宁舒转身就走了。
跟你瞎说个什么劲。
开庭是在五天之后,再开庭之前,宁舒做了一些准备。
尼玛,无论怎么样,都要把程飞给解决了。
被这样的人盯上了,一辈子都是噩梦。
五天之后,艾教授艾妈妈和宁舒一起到了法院门口,今天就是审判程飞的时候。
想要成为程飞这样的人,不光有一颗聪明的脑子,还得学习好各种知识。
连知识都学不好,怎么可能会使用呢。
宁舒怀疑所有的事情都是程飞做的,是他做的,可是却没有证据。
就算怀疑又如何,没有证据一样抓瞎。
开庭了,宁舒一家三口坐在旁听席上,不过很快就被法院的工作人员叫去了。
待会她是要作证的人。
程飞穿着一身囚服出来了。
往那里那么一战,英姿飒爽的,让法庭里一片唏嘘之声。
程飞表情平静,静静地听着检察院那边诵读自己的罪状。
宁舒在一个房间里呆着,看着墙壁上电视里的直播。
看着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程飞,不知道什么事情才能让程飞失控。
他对自己的情绪掌控到近乎变态的程度。
一个人能控制自己的愤怒,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宁舒觉得自己已经就是很镇定的人,很平静的人,很有自控力的人,但是在程飞的面前,宁舒甘拜下风。
程飞是不是憋久了,就变.态了吗?
宁舒被人叫出去作证了,法官问了宁舒有些问题。
宁舒都老老实实回答了。
拿出了之前的手帕,这个手帕是程飞,宁舒一直保存着,用真空保存,抽干了袋子里的空气。
手帕上是****,****在空气中很容易挥发,不这样处理,手帕上的味道早就没有了。
“法官,我的丈夫程飞,从结婚开始,他就一直企图将我做成琥珀。”宁舒说道。
程飞看着宁舒,他的眼神依旧平静,静静地看着宁舒。
宁舒又拿出了煞车线,“而且程飞一直企图杀死我的家人。”
程飞看着宁舒,开口道:“这些证据都可以制造,****手帕,我和艾云是夫妻,她有一块我的手帕太容易了,至于****,也可以从我的诊所获得。”
“刹车线,这刹车线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呢。”
宁舒也不气恼,“这刹车线是我出车祸之后,在修车厂里,从我父亲车子里取出来的。”
“这一点,修车厂师傅可以作证。”宁舒不慌不忙地说道。
旁听席的艾教授的脸色不好。
平时这个车子都是他们在使用,显然是奔着他们去的。
小两口在婚房里住,车子只有他偶尔使用一下。
程飞是想杀他吧。
艾教授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