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夹和新发圈。”
马岚岚重重点点头。
宁舒用钥匙将门锁了起来,防止中途两个孩子出来。
宁舒到厕所拿了毛巾,裹成团,扳开了马勇军的嘴,咦,好臭!
宁舒将毛巾塞进马勇军的嘴里,免得待会惨叫出声了。
宁舒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以暴制暴,同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让你也尝尝。
宁舒可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虐待人弄得遍体鳞伤那是下成手段。
宁舒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手指动着热身,发出了喀嚓喀嚓的声音。
喜欢玩**是吧。
宁舒跨在马勇军身上,抓起他的手,将手肘扳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手臂咔嚓了一声。
“呜……”马勇军痛醒了,头扬起,脸上青筋暴露,脸色紫红,痛苦无比的样子。
宁舒闲适得放开了他的胳膊,马勇军的胳膊软软地搭了下来。
马勇军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宁舒又抓起来了他的另一条胳膊,又是咔嚓一声。
“呜……”马勇军的嘴被堵住了,叫不出来,又说不出来话来,想要怒骂,想要求饶都说不出来。
马勇军浑身冷汗如雨下,沁湿了衣服,浊汗带着臭味。
宁舒放开了胳膊,闲适地抓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水。
宁舒转身,抓起马勇军的两条腿,宁舒还没有开始呢,马勇军浑身都在抖,最后居然尿了。
尿了?!
呵呵……
辣鸡。
要说忍耐性,女性忍耐比男人忍耐性强。
男人只是瞬间爆发的力量大,但是在忍耐这一方面,男人比不过女人。
也许从古至今的女人都在忍耐,忍耐,练就了无比强的忍耐力。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很坚强的物种呢。
尿了又如何,宁舒抓着脚腕一扭,咔嚓两声,马勇军身体拱起,唔了一声,眼睛暴突,然后晕了过去。
宁舒将马勇军翻过来,裤子一滩湿的,带着一股的骚味。
宁舒表情冷漠,搂起马勇军的衣服,手指对着马勇军的心脏,一道火阳之力穿透了皮肤,窜进了马勇军的心脏。
这就是力量的对抗,没有力量,就只能被马勇军这么****,以后没有力量打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看看马勇军还能持强凌弱。
要真想摆脱一个人,那就是摆脱他赖以生存控制妻儿的力量。
让他永远没有办法伸出拳头。
就黄晶和马勇军的情况,不是离婚就能解决事情的。
以马勇军的无赖,就算是离婚了,都会如跗骨之蛆纠缠。
有些人就是这么贱。
宁舒没有理睬躺在地上,面色死灰的马勇军。
将桌子上地上的盘子碎片都捡起来扔在垃圾桶。
将狼藉的饭桌整理好了。
做完这些,宁舒才打开门,笑眯眯地朝两个孩子说道:“吃完了吗,你爸爸生病了,现在躺在地上。”
马岚岚出房间见马勇军躺在地上,问道:“爸爸尿裤子了吗?”
宁舒嗯了一声,“你爸爸生病了,所以尿裤子了,去屋里拿个小席子,让你爸躺在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