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司机一听宁舒这么说,脸色有些不自然,这神态被宋轶捕捉到了,“看来是真藏毒了。”
“谁来做?”宋轶看着四具尸体,朝自己的手下问道。
掏菊花这种事情,谁做谁尴尬,谁做谁恶心。
八个队员加上宁舒和宋轶,一共十个人,大家望天的望天,看脚的看脚,捂着伤口呻..吟的。
就是没人回答。
宋轶无语,拿了手套,倒了一点水在手套上,算是润滑。
宋轶手脚利落,直接脱了死了的司机裤子,然后一根手指头插入了死人的菊花中。
宁舒很想竖着大拇指,军人的铁骨铮铮,不怕脏不怕累。
可是为什么跟吴纤柔结婚之后,就变得那么脑.残,整天缠绵的。
把军人的气质都消磨没有了。
感情宋轶之前的奋斗,都是为了奋斗出一个身份,足以配得上吴纤柔么。
位高权重,站得越高,责任越大,越要谨慎,一个决定可能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貌似宋轶的步步高升,最后都是为了整天跟吴纤柔秀恩爱,秀恩爱,秀恩爱啊。
宋轶掏了一阵,结果没有掏出什么东西来,估计是手指短了有点够不着里面的东西,倒是一股股味道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宁舒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宋轶。
“算了,不弄了,通知边防军,将这些东西弄走了。”宋轶脱下了有秽物的手套。
宋轶盯着还活着的两个司机,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盯得两个司机忍不住夹紧了臀,菊花一紧。
那么玩弄死人,现在还要玩弄活人。
好怕的,两个司机叽里呱啦地说着外语。
宋轶让自己的队员把扎破的轮胎换上,然后将四具尸体甩上了车。
怎么也要把东西弄出来。
“头,换号了轮胎。”队员朝宋轶说道。
宋轶提了提自己裤带,“开车走。”
宁舒将所有的东西箱子后面车厢里,坐进了车里。
宋轶上车,坐在宁舒的旁边,锤了锤自己肩头,动脖子的时候,喀嚓喀嚓作响。
除了前面开车的队员,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休息。
马路不是很平稳,车子很颠簸,大家都摇摇晃晃的。
几天的蹲守让大家都有些疲倦。
做任务就是这样,无论什么艰苦的环境,都必须要忍过来,都是为了任务。
“头,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对,东西太少了。”其中一个队员朝宋轶说道。
宋轶搓了搓脸,“恐怕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
谁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宁舒说道:“我们这样可能交不了差,明明应该是一次比较大的行动,这样草草了结了。”
宋轶一踢司机,“不还是还有两个人么,先不要打草惊蛇,顶替这六个人的身份,跟国内的毒贩交接。”
“就算你不能来一票大的,也要把国内一些犯罪组织弄出来。”
宁舒听宋轶这么说,沉吟了一下说道:“很危险,不过还是要跟上面请示一下,这要多方面合作。”
拿着东西跟人交接,交接了之后呢?
路途中,所有的人都没有闲着,使用各种手段对两个司机进行审讯,两个司机哇哇地说着外语,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