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宁舒这个做爹的,毫不顾忌说出扎心的话。
王宝钏颤抖着身体,朝薛平贵问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是这么想的,我只是一个升斗小民,娶不了相府的千金,是我薛平贵对不起你。”薛平贵将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心里却意外的轻松,一下轻松了很多。
这段时间说收到的痛苦就要结束了。
王宝钏脸色苍白如鬼,嘴唇颤抖着,脸上写满了背叛,伤心难过绝望。
宁舒在旁边喝茶看戏,就差点抖脚看戏了,我去,这出戏真的太精彩了,布置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看到现在这一幕。
王宝钏就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以己度人,觉得薛平贵也是对她如此,就如她对他一样。
结果现在发现自己貌似是一厢情愿,这打击别提了。
王宝钏简直痛不欲生,哭着对薛平贵说道:“是不是我爹逼你的。”
宁舒翻白眼,“在你眼里,养了你十多年的爹是这样的人,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还诽谤我。”
“我可没有将薛平贵绑过来,腿是长在他的身上,这是我的书房,我可没有跑到下人的房间威逼薛平贵。”
“爹……”王宝钏觉得自己都要死掉了,心里痛得都要死掉了,难受绝望。
“你非要逼死我吗?”
“你死活我都不管,我管你嫁给谁,现在问题是人家不要你,把火撒到我身上,我欠你钱了。”宁舒一脸冷漠,凌厉地看着王宝钏,“谁都可以指责我,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王宝钏身体摇晃了两下,脸色苍白,看样子要晕过去了,“薛平贵,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我是这么想的。”薛平贵现在不想再跟相府有什么纠缠了。
王宝钏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宁舒让丫鬟把王宝钏扶走。
“相爷。”薛平贵看向宁舒。
宁舒手杵着头,看着薛平贵,“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女儿啊,看到她这样了,居然不闻不问,连眼神都没有波动。”
薛平贵说道;“从头到尾,我都是被迫拉进这件事的。”
“呵呵,让你接绣球就绣球,手不是长你身上吗?”宁舒翻白眼,你很无辜是不是,很无辜是不是。
“相爷,我可以走了吗?”薛平贵只想走,只想走。
“你已经卖身给相府了。”宁舒微微一笑说道。
“什么时候?”薛平贵直接炸了,“我根本就没有卖身。”
“有啊,你受伤的时候,按了手印,你已经卖身给相府了,所以,你不能走。”宁舒拿出了卖身契,“你的卖身契。”
“老杂种,你凭什么趁我昏迷的时候签卖身契。”薛平贵气得要死,想要抢过卖身契,但是被宁舒放到了匣子里。
“现在你暂时走不了,而且现在宝钏的身体不好,如果你走了,她肯定就没命了,所以,你还得留在相府,至少要等到我闺女的身体好一点。”
宁舒不咸不淡地说道。
薛平贵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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