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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推了推宁舒,“袁苏,乐乐马上要上学了。”
宁舒哦了一声,没起来闭着眼睛说道:“你给乐乐做点早饭,送乐乐去上学。”
秦志学长得很周正,属于成熟稳重有魅力的那种,虽然不是帅得天上地下都没有的,但是也不难看。
他拧了拧眉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太累了,不想起来,你送乐乐去上学,中午我去接。”中午委托者会接孩子,然后带着去午餐。
然后秦志学又有意见了,说外面餐馆不卫生,带着孩子去吃不干净巴拉巴拉。
人秦志学中午是在局里食堂吃饭,操心过孩子吃什么吗?
每天一副苦大仇深,泡在苦水中一样,实际上做了什么,嘴上说得那啥那啥。
女人需要平衡工作和家庭,男人就不需要?
秦志学听到宁舒如此任性的理由,抿了抿嘴唇,将门关起来,去叫乐乐起床,收拾好了,没有早饭。
秦志学抿唇看着空荡荡的桌子,牵着女儿走了。
秦志学开车送女儿,其实法医也就是警员,工资也高不到哪里去,家里两部车都是委托者买的,一部是委托者到处跑需要车子,想了想又给自己丈夫买了一辆上班。
委托者在教育女儿又舍得用钱,学一门高雅的乐器,选择钢琴,每次交费用都是上万上万的。
家里是收入大头是袁苏,秦志学的心里怕是介意的吧,心里很委屈。
人总是想着两全其美,是不是要把委托者变成超人,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顾到这里,就顾不到那一头。
生活品质这些都是用钱堆积而来的,秦志学享受了比普通人好一点的生活品质,又要自己的老婆变成温柔小意体贴无比,要方方面面照顾到家庭的女人。
三观不合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秦志学在聚会对同僚说的话,那真叫委屈和苦闷,秦志学是真的觉得委屈,从内心深处觉得很委屈。
对于袁苏来说,完全尼玛是一个丧偶式家庭,培养孩子,挣钱养家,自己大包大揽什么都做还讨不了好。
如果丈夫理解还好,但问题是丈夫却讨厌她的职业,也许秦志学是很有正义迂腐气的人,对律师还真是非常不喜欢。
律师是有钱人摆脱法律惩罚的工具而已。
除了家庭原因,还有就是看不惯妻子的职业,觉得妻子为了钱什么都做。
等到秦志学带着女儿上学去了,宁舒伸了一个懒腰,准备修炼绝世武功,不过一点灵气没有。
没有灵气宁舒吸收火阳之力,肯定要有自保的能力,而且死了,巨额保险还不便宜了秦志学。
委托者会定时替全家人作保,保险得益人是乐乐。
袁苏死的时候,乐乐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遇到了这种事情,还不是大人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呗。
宁舒觉得袁苏是挺悲剧的,住我房,睡我床,用我钱,打我娃,还没人同情。
感觉这个世界buff也挺大的,属于睁眼瞎,放大某些事,忽略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