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孩子也是人多,分了两桌。
杨培敏坐下来后,不免得被打量。
“宜光睡过后,感觉好点了?”沈宜夏向杨培敏问道。
而杨培敏就纳闷了,这话不应该问沈宜光么,她又不是本人,她怎么知道。
还好沈宜光坐在她旁边,她用手肘碰了碰他,示意着。
沈宜光回答沈宜夏,“好多了,没啥事。”
“宜光睡了,弟妹在房里干啥呢?本来我们还想跟你聊聊天的,说一下家里情况的,但去叫你的时候,就发现门窗都坐里面拴上了。”沈宜冬盯着杨培敏,有些似笑非笑。
还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羞恼之色。
然后其他人也好奇地等着她的回答,似乎对于这事异常地感兴趣的样子。
“四姐,有话现在说也行,是我没注意,还是家里的房门不能锁?”杨培敏笑问。
“弟妹你看看,我不过问一句,说得好像我不让你锁门似的。”沈宜冬脸色有些不悦。
“四姐,有啥事非得去找敏敏的?还是你觉得你弟就应该自生自灭了是不?她不是在服待我么,想我睡得清静点,她才把门窗关了。”沈宜光直视着沈宜冬,脸上也是似笑非笑的神色。
四姐顿时噎了噎。
其他姐妹忙出来打圆场。
“弟妹想得周到。”
“宜冬是个直性子。”
算是把这话题揭过去了。
杨培敏好脾气地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沈宜光不顾旁人眼光给她挟了好几筷子肉,“少说话,多吃点肉。”当然给他自个爹娘也夹了。
沈家人看得有些直眼,这年头,疼媳妇的只在限于房里,出了门,男人就是天,那叫一本正经,面子还要足足的。有些人家,女人不能上桌吃饭,不能在男人面前插话,不能不顾男人的脸面,人前人后都是跟自家男人处着悬殊的地位。
“看看,这疼媳妇的。”三姐沈宜秋赞了句。
沈宜香瞪着眼圈都红了,“我吃饱了。”
“这孩子,又咋啦?”
“别管她,都那么大的人了,能不知道不吃饭会饿肚子么,由她去。”这是沈二牛发的话。
所以站了起来想要去追沈宜香的大姐,听到这话讪讪地坐了下来。
杨培敏也不管他人的打量,快速地把自己喂饱了。
晚上沈宜光给她提了水,竟然用大澡桶装了。
杨培敏很是惊喜。
“你家怎么有澡桶?平时谁用的啊?”这边天气较冷,人们也不频繁洗澡,一个星期洗三次已经好的了,有些甚至半个月才洗一次。
“给你打的,请了四叔公出山,几个人连夜弄的。”沈宜光笑看着她。
“真的?你咋知道我喜欢这个?”
“上回你不是想折腾岳父家那个装生活水的大桶么?”
多细的心啊。
而且紧放在心上。
杨培敏感动,抱过他,踮起脚往他脸上亲了口,“谢谢你。”
沈宜光愣了愣,而后眼中迸现奇异的光彩,灼热而猛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