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唬住的神态,不过他确实是有些担心了,他现在也特别怕死掉,就因夏玲的枪击事件,他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他怕她们再因他痛苦。
他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方寒松身上,希望方寒松能给他带来好消息。
说不过孙江的理,云夕也只能由着他把寻找施蛊人的事情后推,云夕是讲理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任何人下死命令,除非威胁到那个人的生命。
送走孙江天也不晚,云夕上楼哄走夏玲卧室的女人,说起金针就是牛逼,本是必死无疑的夏玲就像受了点皮外伤,没一个病殃殃的样子,和她们嘻笑的带劲,唯独不敢打闹而已。
那群女人离开,云夕便去卫生间取水给夏玲擦拭身体,或许云夕这是第一次给她擦拭吧,这倒让夏玲兴奋之余有些害羞了,因为云夕擦的细致,除了后背几乎没有遗漏。
忙完云夕也是简单的冲了个澡就躺到她的旁边,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保证夏玲晚上睡觉不乱动。
“云夕哥哥,你怎么洗完澡身上还有方雪梅身上的香味啊?”夏玲装作吃醋的说道,其实她根本就没有闻到。
云夕有点心虚的在自己的肩膀胳膊各处仔细的闻了一遍,摸着脑袋说道“小玲,你什么鼻子?我这望闻问切的鼻子都没嗅到,你就嗅到了?”
“呵呵,逗你玩的,云夕哥哥,我和方雪梅身体接触,我身上会不会也有她的香味啊?”说实在的夏玲真的很迷恋方雪梅身上的那种香气。
“这个应该可以吧,不过也只是暂时的,和喷香水差不多吧!”云夕也只是猜测。
“那也行,等我伤好了,就和她睡一个屋,也沾染点那种香味,那种香气太好闻了,感觉身体都要融化了。”夏玲闭着双眼似乎是在享受。
云夕也被夏玲的表情所迷恋,同样以自己无法帮夏玲得到这种香气而自责,尤其是方雪梅明天就会离开。
他本不想告诉夏玲方雪梅明天要离开,但是云夕又怕她悔恨,又期望自己能得到点什么,他还是说了“小玲,方雪梅明天就回去,方哥明天来接她。”
“明天,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那她来做什么,就来看你一眼见你一面?”夏玲满脸的疑问,也有些责备和审讯。
“不是,她是逃婚,听方哥说,那个男的很不是东西。”云夕似乎有些夸大其词,似乎是想得到夏玲的什么话或什么指示。
“逃婚,方雪梅要结婚了啊,嫁男人怎么能嫁个不是东西的人呢,不能让她回去,为了我们女同胞的幸福,我得帮她,云夕哥哥,你想个办法。”夏玲直接把这营生揽到自己身上并把执行权转给云夕。
云夕真可谓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刚才还在为夏玲打算帮忙的事高兴,结果一转话题就成他的活了。
“呵呵,小玲啊,我帮不太合适,还是你们女人出手比较好。”云夕把皮球踢回去。
“我有心力不足,云夕哥哥,你不是和他俩的爷爷关系挺好的吗?你去求求情。”夏玲再次提回来。
听到夏玲也提起她们的爷爷,云夕脑袋更是摇的厉害“不行,我怕他,老爷子不知我是黑社会,万一知道还不和我拼命,再说了,他这么看中我,再把方雪梅许配给我,我找谁哭去?。”
“哭你个大头鬼,你应该是找不到地方乐了吧?大色狼,不过你娶她也好,这样我就不愁弄不到她身上的香气了,嘻嘻。”夏玲的心态现在老好了,让云夕都有一种“真的要收了方雪梅一样。”
但很快云夕就否决了,理由同样是怕,怕方克勤老爷子,但是云夕也不想想如果真的傍上方雪梅而且方老爷子不反对,那云夕岂不是又多一座大靠山。
“这可是玩命,不行,不行。”云夕依旧摇头。
“不理你了,总之你不把她的婚事给搅黄了,我就不理你。”夏玲身体不能动,但她的头可以摆,她把头摆向一边不再看云夕。
云夕是真的醉了,赶紧的去像夏玲求饶,算是答应了她的提议。
夏玲这才转回头,扯过云夕的胳膊枕在头下睡去。
看着夏玲甜甜的睡姿,她轻轻给她将毯子盖好,起愣,男人如果面对和自己互爱的女人,只要事情不过分,你就不要和她讲理了,她怎么说,你就乖乖的怎么做吧,因为早晚你都得答应她,又何必和她去挣呢,留出点时间不如做点别的。
夏玲睡了云夕可睡不着,他取出一枚银针丢向门口的吸顶灯开关,室内暗了下来,他再次进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