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哽咽,稍敛了敛心中激动之情,方才抬眼嗔道:“早间让特意麦冬引了我往后山,去细瞧那处月前才发现的温泉,也是你有意为之的吧?”
“就是为了能留出时辰来,布置这一切……?”尚未待怀中之人追问完,这旁卢临渊已是低头,轻轻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没能给你个像样的婚礼,虽是情非得已,却难掩为夫我心中愧疚!”
“今生怕是无法寻到懂裁制婚纱的能人,不过这般满室纱幔环绕之感,也可勉强算得弥补一二。待下月之时才有玫瑰绽放,所以那会儿再将之点缀其间,应该更有新居的氛围!”
被他如此一提,不禁略感惊讶道:“你又如何知道咱们山间就有玫瑰生长?何时开花又是从何而知……该不会是医书中也有提及?”
“如今庄子上有这许多佃户在,哪里还有辛苦翻书查询,只让蔺管事悄悄问过了便是。所幸此世还被唤作玫瑰,倒是省却了不少口舌同他们解释,究竟是何种花卉了。”轻笑着挑了挑眉接着道:“若不是如今真拨不出人手来,定是要在咱们所居这座山头上,为娘子你修一处更甚卢府的花园所在!”
“单是为了闲时作赏却是不必了,比起那富贵人家散闷时的消遣,还是这漫山遍野的自然之美,最是赏心悦目!更何况整个山头都是咱们自家的,撇开那处茶园有佃户在其间劳作,余下之境皆是私家之用,又何必多此一举,反倒失了浑然天成之感。”
“娘子所言极是,倒是为夫着相了……。”
不及他一句说罢,就听得怀中之人。失笑道:“不过经相公你如此布置一番,却是仿若隔世一般,何况这还是你我到此之后,真正属于自家的屋舍,怎不叫人惊喜非常!”
这一句应道,不禁引得卢临渊是连连点头,欣喜附和道:“正是如此!别看只能勉强称得二进小院,但毕竟建在这自然山水之间,便是难得二字。再别提,这整个山头还是自家所有。更不是普通之家可比肩一二的!”
只听得,叶渟涵更是浅笑颔首道:“且不提,这正屋三间外加两旁厢房各是两间。再有外院那一排倒座房,若在前世只怕也可算是花园别墅的规模咯!”
“所占之地,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句顺势接下,两人更是会心一笑。当初书房商议小院规模之时,两人已是感慨连连。回望前世,两人顶多算是中上人家出身。比起如今这般名下有房有地;更有仆役不少;就是帮村自家打理各项农事的佃户们,也足有数十之多。
反手拉紧他的臂膀,亦是低声附和一句:“只要咱们本分经营眼下这一切,不出几年便可称得小富之家了,虽不比卢府家大业大。却好歹也可在此世上,安身立命了。”
“娘子却是谦虚了!就如今这等规模,漫说是卢府那等门第。想来京城之中为官人家能在分家之时,给这许多田产、山地的,定然也是有限的很!”
这句确实在理,即便是嫡出次子,也是分不了许多。唯有卢家大爷那般的嫡长子。方可承袭家中一切重要产业,也正是如此。两人打最初之时起,便从未将卢府的产业视为己有。既是旁人名下之物,有何必贪婪窥视,倒不如早作筹谋,在此之前快速积累立足之本,才是重中之重!
幸得两人皆是一般作想,若非志同道合之人,又怎能不知不觉中已是越走越近。直到数月前,被那两个突然而至的姨娘,假借伺疾之名到来后,二人才顺势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俩。
就此桩颇有些意外之事,每每提起卢临渊都不免难掩笑意,直道是因祸得福,才让其能在这短短数月间,顺利抱得佳人归!当初还只道他是为免两人尴尬,才有此一说。如今得知实情后,不免抬眼怪嗔一句道:“你还敢说自己没多少感情经历,单这整整瞒了我足有半年时日,便是可见一斑咯!”
“娘子,这事可真是怨不得在下。”不由紧了紧怀抱苦着脸,直言吐露道:“还真没多少经历才对。娘子也晓得我家那位祖父是,绝不允许乱了血统,所以除了华裔外……其实,就算如此也真没多少机会与女孩交往过!”越说越没了底气,因为隐隐间已是感觉到自己腰间那处,最为吃通的所在,赫然已被娘子的占据了大半。
却是迟迟不见她动手,不免惊喜道:“到底还是娘子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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