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江山在阿利雅心中占据了无可替代的位置。
春花烂漫的季季,姹紫嫣红。冰川溶化,溪水潺潺,河流奔流水息。
万物大地以它独特的方式告知所有生灵,它复活了。
“寻种植苗,换个方式生活。肉吃多了会腻,要清淡了。”
突有一天,江山突兀的出现在巴罗身前,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他又如鬼魅般消失在空气中。为此,巴罗狠命的揉了又揉双眼,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数月后,江山村和三层吊角小楼依然存在。可是规模却大了十倍有余。一个小小的山村俨然发展成一个万人之多的集镇。
这绝不是一个集镇,而是一个王国,江国。
仅仅数月,巴罗不仅维护了江山村,还僵扩土的收服了方圆数千里的各个原始部落。他以开国大将自居,奉闭世不出的江山为王。
江王的名头,在方圆万里之内极其响亮。
江国定都江山村,那些食古不化的原始部落每年朝圣。阿利雅被奉为天后,巴罗被奉为天将,一切有条不紊的发展着。
江山村翻天覆地的变化着,唯有那座三层吊角楼亘古不变,只因江山身处其中。
这日,江山从沉寂中醒来,惬意的舒展着筋骨。数月的闭关,他修为没有寸进,心境却有了质的飞跃。
一切尽在不言中,江山会意一笑,抖落身是的积沉,走身大步向外走去。
山还是那座山,楼还是幢楼。可是整个江山村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江山感到很陌生。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底呼一声:“乱弹琴。”
江山刚一走出三层吊角楼,便有人迎了上来,赫然正是江雄。
江雄俯首称巨道:“王,你醒了。天,变了!”
江山眉头一皱,强压心中的怒火,和颜悦色道:“起来说话。”
江雄匍地不起,颤声道:“江国,不再上江国。江王不在是王。”
江山的眉头越发的深皱起来,喝问:“姓巴的反发不成?”
匍匐跪地的江雄瑟瑟发着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江山大发雷霆之怒,将双拳握的咯咯作响。
没过多大会,江枭急急赶来,跪爬在江山面前,连连呼王,道出巴罗的种种不是。
江山大怒,喝道:“我是你们的王,但我不接受三跪九拜之礼。万物苍生皆平等,你俩起来说话。”
战战兢兢的江雄和江枭对视一眼,然后唯唯诺诺的起身,谦卑的伺候在江山左右。江山怒火稍退,不温不火的问道:“到底发生何事?”
枭、雄二人对视一眼,江枭道:“巴罗天王自封为帝。”
“巴罗?天王?自封为帝?”江山玩味的咀嚼着令他震惊的词汇,继而勃然大怒,“谁给他的胆子。眼里还有本大王吗?”
一声怒吼,吓的枭、雄二人瑟瑟发抖,就差没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