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变得更加苍白:没办法,任谁的咽喉上顶着支一尺六寸多长的寒气逼人的精钢枪尖都不大可能感觉好受的。
“潘卡拉老师。您输了。”不理会台下沸腾地人群,杰瑞紧紧盯住对方的双眼冷静地说道。
“这一招是谁教你的?骑士学院里没人会这一招。”潘卡拉不敢大声说话,以防喉头被锋利的枪尖划破。
“潘卡拉老师,这个不是问题的重点,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认不认输?”轻轻摇了摇头,杰瑞冷冰冰地继续问道:对方有好奇地权利,而他却没有必须回答的义务。
潘卡拉沉声不语。
决斗中被人枪顶咽喉,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自已都已经败了,但是认输这两个字又哪儿是那么容易说出口来?
一位教师在自已最擅长的领域输给一个学生本就是一件很尴尬地事情,更何况还是在自已明显占优,马上就要将对手打倒的一瞬间。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身处局中的潘卡拉怎么也想不明白只一一眨眼的功夫,杰瑞的枪尖怎么就制住了自已的要害。
不过就算搞不清楚杰瑞的那一招是怎么发出来的,他心里也很清楚,只要刚才自已追得不是那么快,枪没有刺得那么狠,对方就绝没有机会发出这致胜的一招。
所以,他不服气,他很不服气。
然而,他不服气又能怎样?事实就摆在现场数百人的面前,这些人里有他的学生,有他的同僚,还有他的上级,难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能红口白牙颠倒黑白硬说自已不服?
如果这是生死决斗,又或是两军战场上的厮杀,有谁会在乎他服不服气?难道有谁会去管一具死尸的想法?
“潘卡拉老师,不说话是没用的,我不可能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一旦我的手酸了,麻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您应该很清楚,不要忘记,只要你不承认输,决斗就还没有结束!”警惕地注视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杰瑞轻声说道:同潘卡拉的仇还没到非得有哪方死去才能解决,如果不用流血,他当然也不想有谁受伤。
“好,我认输。”紧咬牙关,潘卡拉终于从齿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哄”,台底下立刻哄声四起,有为杰瑞的胜利而欢呼的,也有为潘卡拉的失败而不满的。
“好,那么决斗,结束了。”缓缓将长枪从对方的咽喉移开,杰瑞也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杰瑞,好样的!杰瑞,好样的!”骑士学院的校风就是强者为尊,不管先前大家对这场决斗的看法如何,现在人们只会为胜利者欢呼。
转过身来面向大家,杰瑞双手高举长枪向台下众人致谢,这是属于胜利者的荣耀,也是勇者所应享受的礼遇。
“杰瑞,小心背后”,突然,在这一片欢呼声中,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喊声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