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逊侯爵对这几个月上交的费用减少极为不满,屡次三番来信询问情况,假如不能在尽短的时间内改变这种状况,那连我的地位都会受到影响。”法斯利伯爵大声说道。
上交威尔逊侯爵的秘密资金主要来源出自于摩尔商会。以前摩尔商会强势时,每月上交地金额高达数十万枚银币之多,而现在却连凑齐十万银币都很困难,如此之大的差距,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威尔逊侯爵怎么可能会满意,他是搞权谋的,要的是结果而不是理由,以他的身份当然不会去管菲特烈有多少难处,所以那些压力自然会落在法斯利伯爵身上。
“亲家,现在商会的处境你也知道。就算我再怎么本事,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太大起色,您能不能向威尔逊侯爵把这里的情况讲明,让他了解我们这里的难处,这几个月就别让我们再上交费用了。现在做什么事都要钱,商会的资金实在是太紧张了。”菲特烈试探着问道。
由于信用降低,几乎所有同摩尔商会做生意地商家都要求现货现银交易,有时,甚至连商会开好的银号票据都不肯收。生怕那是空头假票,所以。现在商会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看得见摸得着的真正货币。
“这里的事情我已经向威尔逊伯爵说明过不是一遍两遍了,该了解的他都已经了解了。把上交费用降低到十万银币已经是最低的限度,假如连这个数目我都不能保证,他还怎么相信我地能力,所以你就不要再往这方面想了,上交的费用绝不可能取消。”法斯利伯爵斩钉截铁地答道:威尔逊侯爵之所以在各方面支持维护自已,还不是因为自已能够给他提供大量的资金,假如自已无法做到这点,以后出了事人家凭什么再管自已?所以,为了自已的利益,哪怕砸锅卖铁也不能惹得这位靠山不满。
“唉,难啊。”菲特烈只有摇头苦叹。
“当当当”,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法斯利伯爵高声吩咐道。
房门推开,法斯利伯爵的秘书走了进来。
“大人,城主府外有两个人求见,自称来自席达城,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您面谈。”秘书禀告道。
“哦,来自席达城?马上请他们到客厅,要好好招待,我很快就会过去。另外再派人把华斯特叫回来。”法斯利伯爵微微一愣,随既吩咐道。
“是。”秘书领命转身离开。
“亲家,该不会这是威尔逊侯爵派来催钱的人吧?”菲特烈有些担心地问道。
“如果是催钱的倒还好办,了不起可以从别的方面支些钱先把这个窟窿补上。我担心地是威尔逊侯爵对我已经不再信任,这两个人是来调查情况,看我上报的情况是否属实。”法斯利伯爵答道。
这就是商人和官员的不同。
商人最在意的是是否利益受损,而当官的怕得是失去了上司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