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太多,把握不是很大。”知道这种时候只要稍稍流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都会招至杀身之祸,因为克拉姆将军是绝对不会让知道秘密的他有泄漏出去的可能。克拉姆将军想除掉塞萨尔将军是很困难,但要除掉自已,那还不是象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哦,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克拉姆将军又何尝不知道自已地这个计划风险很大,成功的几率很小,但问题是从得到消息到国王特使到达白登城只有短短几天,时间的紧迫使得他难以订定出一个严密地计划来破解即将到来地难题,因此才会小题大作,去利用这么一个很难被称之为理由地理由。
“嗯......,我觉得要想对付副军团长这样的人您最好还是不要亲自出面为好,否则就算成功,也难保不会事后被人追究,而且塞萨尔将军在军中地威望很高,那样做很可能会引起兵变,虽然以现在的情况兵变的规模不会很大,您可以轻松弹压,但只要有了兵变,恐怕就算有沙拉肯亲王支持也很难再让您继续担当暴风军团的军团长。”潘卡拉一边想一边说道,倒不是他真的在为克拉姆将军操心,而是害怕自已受到株连。
“嗯......,有道理,继续说下去。”微微点了下头,克拉姆将军不动声色地吩咐道。
被克拉姆将军肯定,潘卡拉的心情也稍稍稳定了一些。
“是这样,要想让王令无法得到执行只有两种方法,一是让传达王令的使者到不了白登城,接不到命令,您自然也就不必交出兵权返回席达,二一种,是使王令的执行条件不成立,换句话说,就是让王令中指定接替您的人不在或是因故不能接受任命。不知我说的对不对?”潘卡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分析的不错,不过第一条行不通。护送特使的有一个大队的士兵,想要阻止他们前进是不可能的。”克拉姆将军冷冷答道。看来他这个人真是没有什么敢做不出来的,居然连派人伏击信使这种大逆不道的计划都曾经考虑过。
“噢,既然第一条路行不通,那也就是说只有走第二条路了。可是怎么让副军团长合情合理地不能接受任命呢?”潘卡拉沉吟道:知道所要达到的目的是一回事,知道怎么样才能达到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想到就能做到,那克拉姆将军也就没必要这么头疼了。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似乎是从潘卡拉的自言自语中抓住一丝灵感,克拉姆将军猛然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急声催促着。
“说的什么?既然第一条路行不通,那也就是说只有走第二条路了.....。”不明所以,潘卡拉迟迟疑疑地重复道。
“不是这句,是后一句!”灵感就在脑中闪动,现在所隔的只是一道薄薄的门,而潘卡拉的那句话就是开启这道门的钥匙。
“可是怎么让副军团长合情合理地不能接受任命?”潘卡拉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一句话怎么会让克拉姆将军如此紧张。
“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哈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默默重复着潘卡拉的问话,猛然间克拉姆将军紧皱的眉头展开,一阵如乌鸦夜啼般刺耳的笑声在宽阔的大厅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