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25,天熊的父亲派人解救了我们。
陈管家确实死在了密室内,尸体已被他们的人抬走。而将我们囚禁在这里天熊家的背叛者,据说都自杀了,并被抛尸在了荒无人烟的乱坟岗。
血腥的黑暗,定格在我和天熊跨出密室大门的那一刻,就此告离段落。
那时,我的肠胃好似产生了胃缩效应,麻木地蠕动着。直到,天熊如释重负地对我说,“饿坏了吧?!走,请你吃宵夜!”
我才豁然意识到,从下午考试到现在,肚子已经饿了几近5个小时。在这短短的5小时内,我仿佛走完了自己的人生,任凭风吹雨打,看尽潮起潮落。
天熊的车子就停靠在外面,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被众多同款色泽的车子护着。屋外站了好多人,黑压压的一片。
他们秩序井然地恭候着天熊少爷平安回归,形如雕塑般,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
天熊牵着我的手,冲出黑暗的那一刻,我有意回头多看了一眼。
这里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时常刮来一阵北风,吹响了驻立在地平线上那栋废弃厂房的回廊,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在旷野里对月咆哮着。
“啸天,上车!”经历了一场大患难,天熊强颜欢笑地对我说,“为了庆祝你我的重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今晚咱俩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我随声附和道,转而尴尬地压低了声音补充说,“我不会喝酒怎么办?”
天熊憨笑着,恭恭敬敬地为我打开了车门。坐在那辆保时捷内,每一寸肌肤都被车内的空调风洗礼着,股下是皮质的柔软的沙发,一针一线缝合地恰到好处,一股无形的奢华气息侵袭着我,让我切身体味到了从未有过的享受。
我俩都坐在后座,由天熊的专人司机开车。他说,他将带我去的绝对是一家唯有帝王将相才配得入内的至尊酒店。
我曾一度好奇地追问他,“到底是什么酒店啊?”
可他总是拿同一句话回答我,“到了就知道了。”
途中,他也问了我一个问题,“最后关头,你怎么又想起来去斩蓝色的线了?”
我得意地举起左手,愉快地告诉他,“因为,我不想把‘他’斩断!”
此刻,天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那双眼睛中仿佛隐藏着诸多想说却不敢说的话。他怕这些话一旦说出来,所有的美好便会随之结束。
“申科,关于那家酒店,它的确配得上‘至尊’二字,天熊没有骗我,在此,不做详尽描述;而关于天熊的那份担忧,却不无道理。”
“弟,为什么要用‘骗’这个字呢?”申科满面忧愁地看着我。
看着我毫无表情地回答说,“因为他确实骗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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