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啸天,可以和我分享你的故事了吗?”白宇哲兴奋道,“我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并且成为你故事的捍卫者。”
“我的故事……?”在我踌躇时,服务员已将我俩点的晚餐送了上来。
“两杯圣多斯咖啡、两份黑森林、和四个葡式蛋挞,二位请慢用。”当那个服务员将黑森林送上餐桌后,我才明白,原来所谓的“黑森林”指的就是一种蛋糕的名字。
白宇哲第一时间回应了那名服务员,“好,谢谢。”
我深知,吃西餐是很讲究的。遗憾的是,那时的我对于西方人的吃法完全没有研究。当时,我特别害怕出丑,然而,我越是怕什么,现实就越是来什么。
他亲切地对我说,“咱俩边吃边聊。”
“好。”正当我拿起刀叉,且看到了白宇哲逗笑的表情,只感觉血液攀升,尴尬地问,“我是不是拿反了?”
“理论上是‘左叉右刀’,但你我之间不存在对与错,按你最舒服的姿势比什么都好。”白宇哲很会安慰人,诚然,这也是他魅力如此之高的原因之一。
“知道我这会儿在想什么吗?”我神神秘秘地说道。
白宇哲大惑不解,“想什么?”
“我在想如何对这块儿黑森林下手?”
我禁不住地笑了,白宇哲也乐了,“五天来,第一次看到你笑,你笑得真好看,保持下去,人生就算完美了。”白宇哲的口音听起来很成熟。
“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喜欢笑,只喜欢哭呢?”我一边口沾咖啡,一边不顾一切地说道。
此刻,白宇哲沉默了,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旁听者,且身处我的内心世界之中。
“申科,不知为什么,当时我越说越起劲儿,面对一个刚刚认识的新朋友,自己竟毫无掩饰地试图将所有的故事讲给他听,仿佛眼前的这头白熊拥有拯救我的能力。”
申科撇了撇嘴,叹息道,“他才没有什么能力呢,他只不过是请你喝了杯咖啡而已。”
“哥哥所言极是!”我怕申科醋上加醋,故随声附和道,“有意思的是,我从小学一年级讲到了初中三年级,他的表情随着故事的发展跌宕起伏。”
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回,你总该知道了吧。我并非不想笑口常开,而是人生时常令一个人哭笑不得。”并言,“圣多斯咖啡很好喝!”
白宇哲听得意犹未尽,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当中。等他晃过神儿后,瞳孔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他说,“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好幸福!从一个旁听者的角度,我分辨得出什么是‘真爱’与‘假爱’,他们都很爱你,且为真爱。”
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些故事,你是第一个听到的,我心里的那块儿重石也算就此尘埃落地了,谢谢你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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