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祁山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心立马迎上去。白、阳静静地呆在原地,没有现身。回显国后,我就让依、山、尽和国师府里的教众一起回了涵山,只留了这两人。
“公子,是我,齐云。”对方喊出声来,心停了攻击,但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放松。
“在下深夜造访,确有苦衷,还请公子谅解。”
“何事?”真是,今天处理生意上的事,忙了一整天,晚上还不让人好好休息。
“你。你会说话!?”几年前,我跟楼里人的说法是:自己不喜欢开口,而且身体不好,不能多说话。他以为我是哑巴?连菊没告诉过他?
“平时懒得开口而已。说吧。”
“敢问公子,今日的饭菜确实是你亲手做的吗?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求证。”
“不错。”
“那,公子的手艺是学自何人?”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这个?前世的是乱七八糟,今世的话,应该是无师自通吧!“没有师傅!”
“求公子告知在下,在下寻人多年了。”说着就跪下了。
看来,他是认定我有意隐瞒了。
“也许,你找错人了。光凭手艺,证明不了什么。而且,本人的确没有师傅。”
“那,再敢问公子,大约五年前,你在何地?”
“你管太多了。心,送客!”不管你了,麻烦。翻身躺下,梦周公去。
“求你告诉我!”
“显国。”我没说错,自己的确是在显国。
“是吗?”听语气,很失落啊。“在下多有打扰,还情恕罪!告辞!”几个翻身,人就走了。
无聊!
第二天,起床晚了。都怪那个人,非得晚上上门,白天不能说吗?弄得我一整天都有些晕晕乎乎的。生意上的东西还没忙完,没得休息,赶时间啊。抗啊抗,扛到中午了。午饭一吃,睡我的午觉。磨啊磨,磨到晚上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吱——叽——!”
“别吵~”一翻身,拉过扰人的傲天,抱着睡去。
再次醒来,我深深为自己的身体担忧,居然一觉睡到太阳高挂了。自己临时抱佛脚从徐芙蓉那里学的一点儿皮毛根本不够我用。白和阳也看不出什么异状。不得已,让洪曲去请大夫。大夫还没来,那四五六个就紧张地聚齐了。
“你们干嘛这是?我又没受伤什么的,不过是向大夫求证一下。也许就是正长身体的原因呢。”
“大夫来了。”洪曲老远就在喊了。
瞧那老头儿颤巍巍的样子,估计是被洪曲的样子吓得。一把年纪了,还工作,真是辛苦了。洪曲请来的,应该是城里最好的大夫吧。
看着眼前的阵仗,老大夫小心谨慎地把起脉来。皱眉、捋须、闭眼、沉思,“啊,公子并无大碍,只是近几日劳累了些,内火大了些,所以才会稍微嗜睡了些。看公子的年纪,应该已经有内侍了吧。适当和内侍亲近亲近,再多休息几日,放松放松,我再给公子开一副药,就会好了。”
我无语了。相信旁边的几个脸色也很奇怪。
让我这么小的孩子去开荤,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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