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翌儿,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哪能得罪呀!”胡姨娘的嚣张在乔翌的面前完全无法表现,不知如何表现。
“呵呵,是吗?”乔翌这个人就是有一个特点,生气了,不痛快了,说起话来还依然可以带着笑意,所以常常让他们觉得懊恼,猜不透。
“诶,好可怕,有虫子,我手上有虫子。”小夫在后面忽然尖叫起来。
“小登,还不快去帮忙。”这里只有小登一个丫鬟了,胡姨娘只有快速吩咐。
小登迅速过去帮小夫把虫子拍到了地上,一脚踩死,几脚踏扁了。
这个时候,小夫忽然指证的说道:“少爷,这个小登刚刚暗中打了我。”
被小夫这么一说,小登很无辜的看着乔翌,看着胡姨娘,再看回小夫:“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帮你把虫子抓下来,我什么就打你了?”
小夫不理小登,只是“扑通”地就跪在了地上:“少爷,请你为小夫做主。”
胡姨娘正想开口说话,乔翌却抢先了:“三姨娘这是对下人管辖不周。”
“翌儿,你明明......”胡姨娘心有不甘的要反驳。
“明明就是她打了我。”小夫肯定的说着。
“不,三少爷,奴婢没有对你的人下手,也不敢这么做呀!”小登也是“扑通”地的跪到了乔翌的面前。
乔翌只是扬起眉毛,看着胡姨娘:“姨娘觉得,如何解决的好呢?”
胡姨娘想通了,再多的解释都没有用,这就是乔翌和小夫的戏,为霍诗儿出气的戏码,而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也要咽下去:“三少爷,我会回去好好管教的。”
“好,但愿下次不是这么没有规矩了,不然传到老夫人那里去就不好了。”乔翌仍然笑着。“小夫,起身,我们走吧!”
“是。”小夫站了起来。
胡姨娘侧过身子给乔翌让道。
乔翌在胡姨娘的身旁停了下来,也没了笑容,冷峻的直视前方:“我记得乔府的规矩是这样的,嫡出永远是对的,这庶出的,即便是对的,说你是错你就只能认错,对于霍诗儿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还得提醒姨娘一句,这霍诗儿是我正房嫡出的,是我乔翌的人,这再没规矩,也比您来得有规矩吧!”
胡姨娘满脸通红:“乔翌,就算......”
“就算。”乔翌夺过说话权,“三姨娘,我乔翌敬你,我也只是希望,大家都少一点麻烦,您不找她的麻烦,我自然不会有小麻烦,您也自然不会有大麻烦,关于诗儿放风筝一事,我们就都心知肚明了,就不用说得那么明白了吧!”
胡姨娘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气愤,他在警告自己,凭什么?好歹自己也是他的长辈,乔翌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嫡出的吗?
在这个年代里,这正房的人和妾室的人就是天和地。
“总而言之,霍诗儿是我身边的人,你动她就是动我,不准你动她,否则大家都不能相安无事,这只是善意的一个提醒罢了,还望三姨娘笑纳。”
“我哪敢动你的人呢!”胡姨娘的血管都快暴露出来了。
说变就变,乔翌的严肃再次绽放了笑容:“好久没和二哥喝酒了,让他有空多来看看我这个弟弟。”
说完,乔翌和小夫离去。
留下胡姨娘咬牙切齿,小登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