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虽然风平浪静,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他,盯着他,在他最不注意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
“爷等着看你们在莫斯科大街裸奔的样子。”
一句话,落在夜空了了的冷风里,不惊起一片尘埃,却又那样的霸气绝伦。
回到别墅的时候,洛琛慵懒的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斜睨着佟卓谦,在看向他身后那充满爆发力的小刀同志,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佟爷不亏是佟爷,够大牌啊。”
“人呢?”话不多说,直接切入主题。
缓缓的抿了一口来自法国庄园秘制的红酒,洛琛慵懒的往上一指说道:“意志力不错,肩膀上中了两枪,一到这里,却率先给你老婆看了看身子,确定病毒没有蔓延,才接受的手术,这会儿躺着呢。”
佟卓谦点点头,就要上楼去看茯苓,小刀则是一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
男人勾唇一笑,用手弹响了玻璃杯,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望着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的佟卓谦,不急不缓的说道:“赶紧儿上去把长安换下来,我在这儿可是寂寞一天了。”
“真是难熬。”
嗫嗫的说出声,洛琛看着那个从房门里闪现出脑袋的长安再次缩回脑袋,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推开门,便发现床上除了长安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之外,在没有一个人,佟卓谦突然冷冽的看着长安,那摸样好似要把她吞进腹中。
长安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然后很明事理的从床上起了身,然后手指着浴室,跟佟卓谦送了一个眼神,便走了出去。
浴室?
水滴声?
醒了?
佟爷勾唇,眼神蓦然沉下。
精致的白色休闲鞋踏在手工木地板上,好似步生莲花,每走一步便带着一阵动听美妙的声音。
精致的大理石砖,刻画在强上,姿态甚妙,而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磨砂水晶面板后婀娜多姿的身躯上。
他的眼底仿若有一丝蓝色的火焰,在濯濯的水声中,在如蛇般摆动的身躯中,轰然爆炸。
“哗——”水晶石的门一下子被人大力的拉开来,茯苓在里面洗澡正洗的舒服,却不料遇上这一遭。
顿时一把扯上隔壁不远处的浴巾,遮住了自己的身躯,在浓浓的热气中,看见佟卓谦英俊的无可匹敌的摸样和那眼底燃烧着的灼热的火焰。
“你是不是,看见个女人洗澡,就要闯进来非礼?”看见那灼热的目光更加的渗人,不知道是因为热气的原因还是害羞的原因,总之,茯苓是脸红了。
“还担心你昏迷不醒,现在醒了,精神也好,那就更好——”
说罢,大手徒然一挥,打掉了她手上的浴巾,引起茯苓的一声尖叫,在瞬间,堵上她的唇角,夺走了她的呼叫——
***有多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他从来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清心寡欲,把*这回事儿看得像粪土,可一遇见孟茯苓这整天张牙舞爪的*女青年,那浑身的欲啊,什么的,全都被勾了起来。
就想欺负她,看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摸样。
亲吻了良久,佟卓谦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还有那一副懊恼的媚态,该死的觉得性感极了。
“小妖精,整天就知道勾引老子——”
茯苓被他不要脸不要皮的话语彻底雷倒了,嘴角有些抽搐的望着眼前性感兼帅气的一塌糊涂的佟爷,小手轻轻的推开他。
“离我远一点,不要把你不要脸的优点传染给我。”
明明就是她在这里洗澡,顺便心情很好的唱了两首歌,而这人消失了很久不说,一回来就冲上来,打开浴室门强吻她,一副要强奸犯看见脱光衣服处女的摸样,那眼神贼亮人贼亮人的就冲上来,吃她豆腐。
末了,还说她勾引他?
哎哟我去,谁勾引人把门关着勾引啊?
“什么时候醒的?”
茯苓小心翼翼的拾起浴巾,嗫嗫道:“刚刚。”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茯苓打了个冷颤,这语气太温柔了,让她有点不适应。
“一觉醒来,全身都是热气了,不舒服,就跑来洗澡了。”
“恩,那赶紧儿洗,赶紧儿出去,甭感冒了。”
“好。”
说完话,也不见这人离开,茯苓简直想膜拜这人厚脸皮的程度,堪比皇家火炮也打不穿的脸皮,茯苓默了。
“怎么不洗?”佟爷疑问的问道。
冷风凄凄,秋风簌簌,别墅外红枫林树叶被风吹的落在了地上——
“你丫看着老娘,老娘洗个屁啊洗——”
风过顿时无声,几支乌鸦被吓得从红枫林中飞走。
院子外的洛琛看着明月之下飞走的乌鸦,一直手臂却突然袭上身旁长安的腰肢,在她惊诧的目光中,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你这好友,真是谢谢她了,几个月都赶不走的乌鸦,她一来,便赶走了——”
长安不禁一笑,那笑容像是沾了月色的光辉,让她越发的显得温婉动人。
——
茯苓一脸怨气的从浴室里走出来,闷闷埋下头,一副焉了的茄子的摸样。
佟卓谦随后出来,满面春风,恣意盎然,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不对,是长生不老丸……
她在里面被扒光了衣服,由于怀孕不能XXOO,于是乎,惨无人道,被*蒙蔽了双眼的佟卓谦大人,便狼性大发,看着孟家闺女婀娜多姿的身段和清纯绝艳的小脸,瞬间化作野兽扑了上去,撕了本来可以直接掀开的浴巾,把孟家闺女给——咬了。
他狠狠的吻住她的脖子,使劲的吸吮,然后啃咬出一颗红色的印记,才放开。
“明天给老子穿高领!”
茯苓仰天咆哮一声,她最讨厌穿高领了,把她精致的天鹅般的脖颈遮住了不说,还让她整个人都土不拉几的,简直要命,但是!不穿怎么办?难道告诉别人,她昨天晚上其实没有被XXOO,其实是被佟爷给咬了。
谁信?谁信?
丫的,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夜深人静,一切归于宁静,茯苓被佟卓谦紧紧的抱在怀里,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想,她有些害怕了,害怕这样美好的日子在某一日断了弦,再也感受不到身旁这人的温暖,带着温度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带着让她沉醉的温柔和眷恋,茯苓抱着佟卓谦的手不禁更加的紧了。
“妖精,老子叫你少勾引我。”
“唔——”她迷迷糊糊的回答:“你说话,对我温柔点——”
“丫头,老子真不想抱你——”
茯苓顿时用指控的眼神看着佟卓谦:“为什么?难道是我现在怀孕了,对不上你的胃口了?让你不喜欢了?让你嫌弃了?”
好笑的拉过她的身子,让她安稳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佟卓谦冷冷的说道:“你他妈试试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
这语气里的指控比茯苓的还要强上几分。
茯苓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装作不懂意思的闭上眼睛睡觉,唇角快心的勾了起来,形成一道美好的弧线。
这样的日子,就算在短,也是很好的呢。
“**他们的,谁没事找事干规定怀孕不能同房的?”他有些小孩子又有些无奈暴躁的语言,没能入进茯苓的耳朵里,此时的她,已经深睡过去。
走到窗子边,打开窗子,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冷冽起来,在冷冽漆黑的夜空下,他站在灯光前,打了一个手势给别墅外守着的小刀眼中。
万事皆备,只待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