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正好对上了佟夫人左瞟右瞟的眼光。
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闭上了口。
“得,进去吧,我还真就急了。”
是的,不但她急,佟爷也急了。
一进了房门,脚一勾上门就啪的一声关上,声音震天。
她的脚在瞬间站在地面上,还没稳住,那双常年握枪长满枪茧的手就抱住了她的腰肢,咯的她有些发痒,不禁微微的笑了起来。
那一瞬间,男人带着灼热犹如烈火般的强占气势,紧紧的堵住了她的唇,啃咬,辗转反侧,仿若一生中最美味的东西。
茯苓闭着嘴不让他进入,他却坏心的在她腰肢上捏住一块嫩肉轻轻的旋转,茯苓吃疼的一下子张开了嘴巴,却让他顺势而尽,攻下了城池。
茯苓也是许久没有尝到佟爷的味道了,不禁微微的呻吟了一下,然后小舌滑动,轻轻的吸吮着他的热情似火。
如果此时有一个话筒,佟爷是不是会唱一首《千年等一回》来表达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至于答案,这的问闷骚淡定的佟爷。
她吸允住他,他吻住她。
这一刻,像是要永恒一般,带着席卷而来的毁天灭地,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茯苓给——亲死。
双手抵着佟卓谦的胸膛,茯苓想要推开他,奈何佟爷力气实在是太大的老火,就在她觉得反抗无用准备放弃抵抗的力量时,那双粗糙却浑厚的手掌却趁乱摸进了她的衣襟里。
那般温暖,那般的痒腻。
她的肌肤如丝绸,一路划过去,不见一点阻碍,直到袭上她的柔软时,那红唇的嘴唇中轻轻吟哦出的声音,犹如美妙的催情乐曲。
让佟卓谦的脑海一下子炸开了花。
他猛然放开她的唇,却见她发丝凌乱,额间有汗,而那张被他尝尽的嘴唇微微肿起,该死的有诱惑极了。
佟卓谦突然抓起她的手,把她纤细柔弱无骨的手放在了膝盖以上,小腹以下的位置,然后用那充满杀思考脑细胞的眼睛贼亮贼亮的看着她:“要不要,爷教你做?”
啪的一声,犹如烟花爆炸,茯苓的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绿,然后转为堪比猴子屁股的红润润脸蛋。
这尼玛是*裸的侮辱啊!
她手掌一用力,带着微弱的杀伤力,却对佟爷不造成任何威胁。
茯苓鼻子冲天,放下那骇人的重大枪炮,然后灰溜溜的回到床上,一双鞋子一甩,呈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头一歪。
“丫丫个来吧,不来姐瞧不上你。”
诶哟?这唱戏来着?
以为这样唬得住佟爷,却不料就在她说完话的下一刻,佟大官人挂做猛兽觅食,一下子就扑在了她的身上,低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响着,犹如巨雷滚滚的声音。
带着一丝急切的激荡。
“小妖精!”他低喝一声,翻身而上,直把床摇的吱吱作响。
——
一段假冒伪劣的激情过后,茯苓从浴室里出来,一脸幽怨的看着佟卓谦,仿佛要把他大卸十八块,他倒是爽了,还一副拽的二八五万的样子在哪里思考?对,就是思考?
思考他妹。
怀孕不能做,非得逼着她用手给他解决,她说:“你自个儿不是有手么?并且你手比我大?应该舒适感毕竟强,而且你首长粗糙,摩擦起来更有激情。”
然后佟爷冷冷一句话彻底把她打败。
“你倒是用你手解决你自己需求,甭来找我。”
那一瞬间,茯苓深深的沉默了。
她坐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空闲着,仔细的用脑子来思索,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一个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人?
良久,她放弃,因为找不到答案。
而结果么?自然就是被佟爷以各种理由蹂躏了一万遍加一万遍啊。
战场此时一片狼藉,佟爷想要抽烟,却生生憋住,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来孕妇不能闻烟味,从此以后,佟爷便杜绝的香烟来往。
其实有时候,茯苓想起这一点的时候,还是蛮欣慰的,累点都算了。
“走吧,下去吃饭了。”
茯苓无视他。
经过这一出充满奸情硝烟的戏码之后,真不好意思,她还真不敢去见佟夫人那笑的跟弥勒佛似的眼睛了。
这——
心里胆颤啊,跟做贼心虚似地。
“走了。”见她不懂,佟爷又想着直接抱她下去,他的在那一瞬间碰上她的腰肢时,茯苓顿时炸毛了一般跳了起来。
佟卓谦的眼珠子似乎都要在那一瞬间瞪了出来。
贼吓人贼吓人的。
“孟茯苓,你给老子老实点。”
“嘭——”下面,不知道是谁的锅落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的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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