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无亲无故,要在青楼里活下来是多么艰难,所以阿雪到底吃了多少苦可想而知。直到阿雪十二岁那一年,司马轩又出现了。那时的阿雪还在青楼为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而苦苦挣扎,可是司马轩并未救她于水火之中,而是在她身上下了盅。后来,阿雪遇到你,进了暗夜阁。那盅毒名‘奴盅’,中盅者平时如平常人无异,只施盅之人可利用意念控制中盅者,而事后中盅者却不记得所发生的事。唯一的弱点却是一只‘奴盅’只能用两次。我一生被盅毒所害,所以我从昏迷中醒来在无尘谷的那半年,一直在潜心研究盅毒。我在回到辰国时,无意中发现了阿雪身上中了盅毒,便对她留了心。当时我暗自调动梅桩的十名顶级杀手隐在暗处,然后单独同阿雪谈了谈这盅毒。当时若阿雪没有全盘托出,我定是会当场杀了她的。其实阿雪自己也不知道她中了盅毒,我的话让她想起了十二岁那年的记忆。虽然她也曾怀疑,司马轩对她下了毒。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无病无痛,所以也就并未放在心上。而且阿雪恨司马轩,她发誓定要手刃仇人。于是我便妙手回春的将她身上的盅化解了,然后又反摆了司马谨渊一道。所以司马谨渊控制‘奴盅’时,阿雪是清醒的,于是我就给他来了个将计就计。阿雪与我性子相似,扮起我来可真是游刃有余。不过,我已经答应阿雪。待事完之后,司马轩交给她处置。这个你没有意见吧?”
“只要你高兴,都随你。”
龙映寒搂着独孤若璇的手紧了紧,她虽说的轻松,可是这其中多少艰难险阻,纵使她不说,他也知道。只是她既不想让他担心,他便当做不知道。至于司马轩,他从来没当自己是他儿子,而他也没当那人是他父亲。璇儿要处置那人,他无权干涉,也不会插手。璇儿对司马轩有多恨,只有他知道。可是她却放弃了亲手手刃仇人的机会,只是顾及他与司马轩的那一层关系而已。
“嗯。那现在你可以安心的休息了么?”
独孤若璇往龙映寒怀里蹭了蹭,带着倦意道。
“可以。不过你有没有不舒服,孩子可还好?我先替你号一下脉。”
说完,龙映寒便要起来。
独孤若璇按住龙映寒的身子,抚额失笑道:“阿映,你这个爹当得可是太不称职了。到这会才想起我肚子里的孩子?”
龙映寒脸上没有丝毫的惭愧,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光顾着担心你,哪有空想他。”
“唉!你真是……如此我就不用担心你爱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甚过我了。放心,我没事。”
独孤若璇轻叹了一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
“我才担心你爱他甚过爱我呢。”
龙映寒低声的嘀咕了一句,独孤若璇未听真切,睡意便袭了上来。
“嗯,我困了,睡吧!”
“好!明日我们便起程去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