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姐妹?
冷西凤牵唇一笑,语气轻缓地道:“既然徒儿不介意,为师自然也就不推迟了。”
见他这样,童小乐一脸放松,冷西凤应该是没生气的。
是她有些草木皆兵了!她见冷西凤应允,心下大喜,在书房奔走,跑来跑去地将门窗都关上。
“当时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怕过了这村没这店,怕他反悔。于是,我将门窗全关了,开始宽衣解带。”童小乐给魏玉阳描述当时发生的事情。
坐在她对面的魏玉阳一脸铁青色。
“童子,你要宽衣解带也得先脱给哥看啊!哥就在你四岁的时候看过你洗澡,后来就没见过了!你要扎针找哥呀!哥帮你扎!”
魏玉阳狭长的眼闪着促狭的光,说这句话的空档,已经冲童小乐抛了好几个媚眼。
“去,别打岔!”童小乐抬起就是一脚,魏玉阳膝盖一弯,生挨住,他一脸怨妇样,捂着痛处,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童子,你想啊,哥和你是啥关系,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反正你四岁的*我都看过了!现在不就认个穴扎个针么,哥帮你!”
魏玉阳豪气干云地拍拍胸脯,笑起来一脸的欠扁,亮白的牙齿发出亮闪闪的光。
童小乐眯了眯眼睛,抽出腰间佩刀,在桌边磨着刀刃。
锋利的铁磨着硬木,发出渗人的声音。
在这磨刀声中,童小乐瞟了眼他下半身,阴森森地说:“看来你胯下这宝贝也不打算要了,姐姐帮你切了它!”
手起刀落,那叫一个速度。
魏玉阳立即弓腰捂住要害,逃到一边去了。
他想起什么,接上最早的话题:“你难不成真在冷西凤面前脱衣了?”
“叮!”
童小乐抬起手,将手中匕首狠狠扎进硬木桌上,匕首因为晃动发出剧烈声响。
她嘎嘣嘎嘣咬碎一口银牙,恶狠狠地说:“脱了!”
“啊?!哥不想活了!”魏玉阳闻言抱头痛哭,他扑到桌边拔出扎在桌面上的刀,怒气冲冲地说:“哥去挖了冷西凤的眼睛。”
刚走,就被童小乐伸腿拦了个踉跄,摔在地上,打了个滚。
“过了!演过了哈!”童小乐不雅地蹲在凳子上,口里薄荷糖打着圈转着。
“我刚脱到一半,一阵狂风刮来,门窗居然自动开了!外面四五个仆人全看见我衣衫半褪的样子了!居然都以为我要勾引冷西凤!”童小乐一脸愤愤重重拍桌子,因为用力过狠,她吃痛地抱着手直哼唧。
“我勾引谁也不会勾引一个假娘们啊!”童小乐踢踢仍赖在地上的魏玉阳,寻求盟友,“你说是不是?”
魏玉阳皱紧眉头,突然抱着童小乐小腿半跪着,说:“问你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我。”
“说。”童小乐一愣,被他严肃的样子吓到。
“衣裳半褪是怎么个半褪法?”魏玉阳站起来,手放到胸前,“是这截脱光了呢?还是下半身脱光了?”
“魏!玉!阳!你!去!死!”
当日,魏玉阳被一脚从二楼踢下来,挂在窗外的一颗大槐树上。
挂在树上的魏玉阳眼泛泪花,唱起了昆曲,拖着个调子唱:“哥~活着~容易~么?”调子九转十八弯,荡气回肠,哀怨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