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人的鼓励!
平民从自动取款机上多拿走几千元钱,就能够被判死缓,股市上非法所得上亿元,却只用jiao出千分之一的非法获利和五年不入股市就可以草草了事,这样的“美事”,又怎么可能杜绝股市上类似事情的再生!所以,华夏的股市在经营了近二十年之后,仍然是政策市,是圈钱市,是搏傻的股市!政fu、企业、那些消息灵通的人士,一个个赚得是脑满肠fei,股民们却是亏的一塌糊涂。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方明远一直以来,就根本没有考虑过将方家的产业在国内上市的计划。既看不上那可怜的融资,又不愿意去接受那些混帐官员们的盘剥,更不愿意去味着良心欺骗那些善良的股民们。
但是,如今看来,为了这个无法说出口的理由而拒绝上市,无疑是不明智的,这样的话,会大大的得罪沪市的领导们。要知道沪市不仅仅因为其的经济实力而在华夏的经济版图上处于一个十分重要的地位,其在政治上的影响力也是绝对不能低估的,中央党委和国务院,都有大批的领导有过在沪市任职的经历,这一系的官员,影响力之大,甚至于可以左右华夏的国策。
方明远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无法改变这一结果,那么就要想办法将这一事件对于家乐福市的影响降到最低。
“方君,想什么呢?长吁短叹的。”两条yu臂从背后伸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同时软中带硬的两团顶在了他的脖后,宇田光璃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柔声地道。平日里,方明远常在国内,而她又常年在美国拍戏,每年见面的日子虽然不至于到屈指可数的地步,但是也着实是不多。所以这一次难得能够在日本凑到一起,宇田光璃自然是份外地珍惜。所以,一看到方明远愁眉不展地模样,她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方明远笑了笑,简明扼要地将生在沪市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关于自己的顾虑也并不隐瞒。
宇田光璃沉yin了半晌,突然展颜一笑道:“方君,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就让家乐福市上市好了。如今欧美两大市零售集团都有意在近期内进入华夏市场,做为华夏连锁市零售企业的龙头,家乐福市肯定是当其冲,手头的资金充裕一些,也没有什么坏处。至于你们国家股市的那些弊端,你决心做个出污泥而不染的正当企业,他们还能把你怎么着?”
“那可是要得罪一大批企业的。”方明远苦笑道,他何尝又没有想过这一点。只是那样一来,家乐福市必然成为华夏股市上的异类,成为那些圈钱企业的眼中钉,rou中刺!而且这其中,肯定是不乏大型国有企业的。可以想像,日后在政治层面上,家乐福市就多出了诸多的敌人。人都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但是谁也不会没事找事地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
“方君,你还怕麻烦吗?”宇田光璃眨了眨眼睛,嫣然一笑道,“你不觉得,不管是方家酒楼,还是家乐福市,还有平川古城,以及未来的辽省钢铁厂,哪一个产业的展你打算遵循贵国商场上的潜规则的?而且,我觉得家乐福市上市,拥有的小股东越多,那么日后,贵国政fu想用不正当的手段对付你,就越地艰难。而且迎难而上,那才是真正的好男儿!”
方明远反过手来搂住了她的腿,抚摸着丝袜下光滑的肌肤。其实宇田光璃说得也没错,自己是做不到像那些黑心的商人一样,只管自己财,却全然不管良心和法律。家乐福市也罢,平川古城、方家酒楼也罢,不过是自己占了个先知先觉的便宜,仗着领先一步的优势,才顺利展到了今天。如果说大家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不偷税漏税,也不赚黑心钱的自己,那点家产恐怕早就赔个精光了。
也罢,既然已经如此,那么在股市上再树起一杆与众不同的大旗,又有何妨!
如今的方家,海外资产已经远远地过了在国内的资产,尤其是在几大知名公司中所持有的股份,日后还有着极大的展前途。自己就算将国内的所有产业都败光了,对于方家来说,也完全动摇不了根基。而且未来还有着数次大的机遇,控制得好的话,方家的资产再翻两到三倍,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