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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招惹的事情!”常剑钧苦笑道,“不是我当时听那老鬼子胡说八道,气不过驳斥了他几句,也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情了。”
“这也怪不得你,有血性的华夏男儿,谁听到那个老鬼子胡说八道,都会站出来的。”祝启轩道,“是小鬼子太无耻,说不过就动用暴力!”
“算了,不说这个了。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常剑钧问道,他是出不了医院,很多事情都得靠祝启轩才能知道。
“嘿嘿,野村那小子这一次惨了,不仅仅大阪警察本部已经高度关注这个案件,就连警察厅都派人从东京赶过来了。”祝启轩一脸幸灾乐祸地道,“强\奸未遂、敲诈勒索、故意伤人,这三项罪名,任何一个都够他喝一壶了!”
祝启轩的话音还未落,病房的门上传来几声轻敲。祝启轩头也不回地道:“请进!”
房门外站的是方明远派来帮着看护常剑钧的护卫,“常先生,祝先生,有个姓高田的日本人想见常先生。”
姓高田的日本人?常剑钧和祝启轩面面相觑,常剑钧考虑了片刻道:“让他进来吧!”
西装革履的高田平八郎缓步地走了进来,来到了病床之前,微微躬身道:“这一位就是常剑钧先生吧,还有这一位就是祝启轩祝先生吧?”
常剑钧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我们是,你是……”
高田平八郎扯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道:“我是日本皇国重新修订历史教科书委员会理事高田平八郎,我和野村余男的父亲野村多加雄教授是好友兼同事,野村多加雄教授现在在国外,无法及时地赶回来,所以全权委托我来和两位谈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吗?”常剑钧的脸色立时就黑如锅底一般,冷冷地道。
“常先生不必这么大的火气,这世间大到国与国之间,小到人与人之间,有什么不可以谈的吗?”高田平八郎对常剑钧的怒火视而不见,依然笑道,“这一次,野村余男做得确实是有些过份,但是这不是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吗?常先生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华日两国友谊源远流长,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又何必伤了大家的和气。”
“已经触犯了法律的事情,在高田理事的口中,居然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么不知道什么事情才算是大事?没事干篡改一下历史,参拜一下靖国神社吗?”祝启轩阴着脸道,“日本皇国重新修订历史教科书委员会理事,好大的帽子!”
高田平八郎脸不变色地笑道:“祝先生,你又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贵国不是也早就有句老话,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吗?贵国的历史又有几分真实?为皇者讳,为尊者讳,由后朝给前朝写史,这样的史书又有几分可信?有着五千年历史的贵国都是这样,做为学生的我们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对?”
“可是你们是失败者!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你们是战败国!”祝启轩怒道。
“是啊,第二次世界大战,我大日本皇国确实是战败国,但是我们是败在了美国人的手中,又不是败在了你们华夏人的手中。而且,第二次世界大战我们是战败了,但是现在看来,当初的战败国德国、意大利、日本,如今的经济水平都不错,倒是当年的战胜国,华夏和苏联,如今是一个解体,一个还没统一,不知道在后人的眼中看来,到底谁才是战胜国?”高田平八郎淡淡地道。
“狡辩!“祝启轩气得双目圆睁。
“启轩,和这种人斗嘴皮子,没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流传着一句话人至贱而无敌吗?”常剑钧淡淡地道,只是明显有了起伏的胸口却表明他的心情并不是那么平静。
“常先生,祝先生,这些口舌之争都没有意义,如果说贵国能够像当年的苏联一样,能够压得美国人都喘不过气来,那么我们日本人也肯定不会去触动天朝虎威,但是如今的贵国,空有大好河山,却连我们小小的日本都不如,又如何令我们心服口服?”高田平八郎道,“我这一次前来,是想和两位做一个交易!一个对你们十分有……”
“什么交易?”祝启轩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揪住了高田平八郎的脖领子,怒吼道,“什么交易我们也不和你谈!现在,你立即给我滚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