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商品的买家都是秦西省的企业。
另一方面,也是怕自己离开陇西省这么久,这小子又乘自己不在的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
秘书低声地道:“宇轩少爷在奉元的平川区,好像是和当地人起什么冲突,宇轩少爷要吓唬吓唬对方,结果……”
“吓唬吓唬对方?”嵇永寿脚步微缓,沉声道,“你不要说了,等会到了车上,你给我仔仔细细地把你所知道的全部都给我说出来!一个字都不准隐瞒!”如果说只是吓唬吓唬对方,怎么可能连平川警方都出动了?而且嵇宇轩开得是一辆保时捷卡宴,这可是今年才刚刚出现的保时捷新车,平川警方又不是傻子,要没有足够的理由,怎么会把嵇宇轩带回局里?秘书不由得脸色微变……
车子还没有回到嵇永寿他们下榻的酒店,嵇永寿已经听完了秘书的汇报,气得他简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在来秦西省之前,他就已经再三地和嵇宇轩说过,秦西省不比陇西省,这里不是陇西嵇氏集团公司的地盘,在这里犯事,他嵇永寿说话也不好使。而且还一再地提醒他,平川方家不好惹,不要去招惹。可是这小子是怎么做的?在平川酒楼的门前拿水枪去“吓唬”人,结果……把自己也套了进去。
嵇永寿知道自家儿子的那把水枪,如果说不入手的话,远距离一看,还真的能把人吓一大跳。对方肯定也以为是真枪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对方,应当也不是普通人,否则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随行人员,平川警方更不会反应这样迅速。毕竟,那还只是把水枪,这件事本质上,还是个恶作剧。
车子撞了什么的,嵇永寿并不放在心上,但是在平川方家酒楼的门前这样折腾,会不会惹恼方家,这才是嵇永寿头痛的。要知道,陇西嵇氏集团公司想要进入民营炼油业,方家就是一道绕不过的坎。不说嵇家未来可能也要从方家的手中得到原油,如今国内的民营企业里,只有方家旗下的平川石油集团公司有石油的进口权,就是为了成品油日后的销售,也绝对不能够得罪方家。平川石油集团公司旗下的加油站,可不仅仅卖平川石油集团公司所生产的成品油的。如果说未来陇西嵇氏集团公司生产的成品油不能够进入平川石油集团公司旗下的加油站,那就只能卖给两桶油旗下的加油站,这可就少了一大块利润的。
而且,真的要得罪了方家,也许陇西嵇氏集团公司,就再也没有进入这一产业的机会,而且还要影响到陇西有色金属公司——华新矿业公司,那可是业内的龙头!
嵇永寿此时只能祈祷,对方是个讲理的主,而且最好和方家没什么关系。平川方家在秦西省里,已经不能够称之为地头蛇了,那是坐地虎,地头龙,天时、地利、人和他没有不占着的。
“不要回酒店了,去平川警察局!”嵇永寿沉声道。再怎么生气,那也是自己的儿子,他惹下的祸事,自己这个当爹的,就得给他擦屁股去!
这个时候,不止是嵇永寿大感头痛,与他一样,秦西省有色金属集团的书记章有法,秦西省地电集团公司晋宁分公司的总经理楼拥军也得到了消息,自己的儿子被平川警方带回了局子里。
两人只是听说,当时连平川警察局局长鲁得利都惊动,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导致章清澈和楼利华进了警察局,却是一无所知。
两人打电话到平川警察局,可是对方一听是这事,就一句话,请他们尽快前往警察局。他们又想办法找到鲁得利的座机号、手机号,打过去,也是同样的结果,不是不接,要么就是接起来后,就简短的一句话,要他们尽快前来平川警察局。他们再托奉元的其他熟人,包括警察系统里的,但是最终的结果都没有什么两样,对方不是问不出来,就是只告诉他们,最好尽快去平川警察局。
章有法还好些,人毕竟是在奉元,楼拥军可就郁闷了,他现在人在晋宁,就是插翅膀,这一时也去不了平川啊,只好让他妻子先赶过去。
当嵇永寿的车驶入平川警察局的大院里时,大院里依然是灯火通明。
当嵇永寿报出了他的来意之后,被警员引领到了鲁得利的办公室里,此时这里已经有了两位客人。